赫連乾的冰冷一點一點的被融化了,手慢慢的抱住了懷裏的那一灘柔水。

    太子回到客棧,像吞了蒼蠅一般,渾身上下不舒服,尤其是看到王平的那眼神,恨不得用眼神將王平給淩遲了,王平低著頭,也不敢去看太子的眼睛。

    “你不是說那個秋玲已經被你殺了嗎?今天她為什麽又出現了?若不是本宮順勢做了點手腳,讓她碰死在哪裏,本宮的大事辦不了,還要被他們給拖下水了。”太子滿臉的氣憤,不住的數落著。

    “殿下,屬下是真的將人殺了,隻是,不知為什麽,她怎麽又活過來了,除非昨天晚上殺的人,跟本就不是那個秋玲。”王平也是倍感委屈,自己是親眼所見人死了的。

    王平迷惑著,太子卻被王平的話給驚醒了,眼前倏地一亮:“對呀,很可能你殺的人,根本就不是那個人,而是被人給掉了包的,也就是說,安親王早就知道我們會去殺那個秋玲,所以才精心安排好這一切,就等著我們上鉤。”

    “怪不得我進安親王府那麽輕鬆,那幾個侍衛也是懶懶散散的,原來如此。”王平也是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太子的目光一下子就冷到了冰點,本以為自己是螳螂,卻沒有想到後麵還有一隻黃雀!

    “殿下,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皇上已經讓人催了好幾次了,如果我們在拿不到方子,皇上肯定會生氣的。”王平一臉擔心的說道。

    “這個本宮自然知道,可是,我們現在得罪了赫連乾,他根本不可能輕鬆的將方子交給我,這件事情還得容本宮好好兒想想。”太子愁眉不展地說道,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拚命地想著法子,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此時,最悲催的莫過於夏瑾和夏弋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們苦不堪言,季雲在夏弋陽的麵前不住的哭訴,擾的夏弋陽是不耐其煩。

    “老爺,瑾兒剛剛小產,身子都還沒有養好,怎麽能去牢房那種地方住著呢?他的身體肯定會吃不消的,要是落下病根兒,可怎麽辦?”季雲哭哭啼啼地說道。

    “我能有什麽辦法?現在是王爺和太子發了話,他們不鬆口,瑾兒一輩子也別想出了那個地方。”夏弋陽氣呼呼地說道。

    季雲一聽,情緒更激動了,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我那可憐的瑾兒,什麽時候受過那種委屈,他們要害我的瑾兒,老爺你也不管,還不如讓我一起去跟瑾兒坐牢去算了。”

    聽著季雲哭,夏弋陽感覺耳邊有幾萬隻蒼蠅在圍繞著嗡嗡一樣,煩不勝煩:“你快住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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