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恭,本來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夠要了惠妃的命,卻沒有想到,車夫失手了,自己派去的人也被殺得一個不留,不僅如此,自己連是誰救走的惠妃都不知道。

    端木恭派人去探查,直到晚上才回來:“查到了嗎?”端木恭沉聲問道。

    王聰一臉小心的說道:“沒有。那人下手十分狠辣,而且都是一擊斃命,很難從傷口上找到什麽線索。”

    端木恭眼神驟然迎上一抹冷然,一擊斃命!自己派去的人,都是個個兒的好手,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有那麽大的本事,這還不是讓端木恭最害怕的,最讓他擔心的是,自己對惠妃動手的事情,很可能會敗露,本來也隻是想借此機會給端木雋一個教訓,絕對不能讓自己也牽連進去。

    “殿下,可要繼續查下去?”王聰問道。

    “不必,現在,是誰動的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要從這件事情中摘幹淨,不過,這件事情總得有人去背,你知道該怎麽做的。”端木恭一臉陰森的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王聰道。

    端木恭自然是知道惠妃被人給救走了,可是,傳到端木複蓉耳中的消息竟然是,惠妃在出城的途中,路遇匪徒,已經不幸喪命,一時間,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的是人盡皆知。

    赫連乾和宮心月為這個消息陣陣感歎,那兩人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可是,就不知道端木雋這家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會不會崩潰。

    “真的不打算先告訴端木雋實情?”宮心月再次問道。

    赫連乾還是一臉堅定的搖著頭:“平常在世子府那麽囂張,這次也好好的滅一滅他的傲氣。”尤其是對月兒不懷好意,自己更不可能就這麽容忍,更可況自己也是一個記仇的人,幫人歸幫人,和報仇不可以混為一談的。

    “哎……”宮心月歎了一口氣,心裏暗暗的為端木雋鞠了一躬。

    可是,這一聲歎息,讓某人有些吃味了,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怎麽?月兒是舍不得嗎?還是覺得他比我好?”

    宮心月白了赫連乾一眼,自己不過是歎一口氣罷了,怎麽說的自己跟見異思遷了似的:“無聊。”

    這時,一抹小身影小心翼翼的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一遝紙,宮心月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小身影,道:“我有沒有說過要你在房間閉門思過?”

    “娘親,我是在閉門思過來著,不過,娘親讓我寫的保證書,寶寶寫好了,拿來給娘親看看。”雨辰小聲的說道,然後將手中的那一遝紙放在了宮心月的跟前。

    宮心月麵色一陣詫異,自己說讓雨辰寫保證書,也不過隻是說說,並沒有真的想讓他寫,因為自己知道,他根本就不認得幾個字,拿起那一遝紙,宮心月更覺得不可思議了,寫這麽多?

    “這些都是你寫的?”宮心月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嗯。”雨辰用力的點了點頭,一臉委屈的說道:“寶寶寫了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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