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心月翻看著紙張,上麵歪歪扭扭的字,的確也隻有雨辰能寫的出來:“你什麽時候認識這麽所字了?”

    雨辰隨即仰起頭,一臉自豪的說道:“寶寶早就認識很多字了,隻是娘親沒有注意到罷了。”他才不會告訴宮心月,這是連靜寫的,自己再依葫蘆畫瓢照抄來的,然後還一臉傷心的看著宮心月,譴責的語氣道:“娘親每天隻顧著你情我愛的,哪裏還管寶寶,就隻會對寶寶動粗。”

    雨辰一下子會寫這麽多字,的確讓宮心月很是意外,這段時間也確實有些疏忽雨辰了,現在又看雨辰這一肚子委屈的樣子,心裏覺得十分愧疚,伸手將雨辰拉到身邊,語氣出奇的溫柔:“雨辰,是娘親疏忽你了,娘親決定,不讓閉門思過了。”

    聞言,雨辰心裏一陣竊喜。

    正當宮心月真情流露的時候,突然就瞥見門口探頭探腦的連靜,心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過,似乎明白了什麽,剛才還一臉慈母的模樣,瞬間就冷的嚇人,伸手用力的揉搓著雨辰的臉蛋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雨辰,閉門思過你是不用了,不過,你能不能把這份保證書上的內容給娘親讀一讀啊?”

    雨辰一下子就愣住了,摸了摸肉疼的臉蛋兒,再看看宮心月的臉色,心中已經明白了,穿幫了!

    眼睛一閃,立刻抓著桌子上的保證書,撒腿就跑,邊跑邊喊:“娘親,寶寶繼續閉門思過去。”

    雨辰跑了,赫連乾卻有些不舒服了,一臉認真的看著宮心月:“月兒,雨辰他……他什麽時候能改口?”

    “改口?改什麽口?”宮心月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這話卻刺痛了赫連乾的心,心驟然一緊,眼睛中劃過一抹憂傷。

    宮心月這才反應過來,赫連乾話中的意思,臉上也有些不自在,頓了頓,道:“隻要雨辰願意,我沒意見的。”

    赫連乾輕輕咧了咧嘴,沒再說什麽。

    ……

    第二天,陳公公突然去了驛館,傳旨赫連乾,宮心月和兩個孩子進宮。

    一直悄無聲息的端木複蓉,突然召見,的確讓人有些意外,不過,從赫連乾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到自私擔憂的神色,這倒是讓陳公公有些費解了。

    陳公公親自將赫連乾他們引到了朝堂外麵,此時,端木複蓉正滿麵愁容的坐在龍椅上,滿朝文武,皆是默不作聲。

    陳公公哪裏知道,肖大人被禁足家中,惠妃離開皇宮,這並沒有讓瘟疫因此而躲開皇宮,反倒越發的眷顧起皇宮來了。

    就在陳公公離開去請赫連乾他們的時候,後宮傳來了消息,有人患上瘟疫了。

    這次,端木複蓉卻不敢對這患病的人動手了,因為這個患病的人不是別人,是西夏的皇太後,西夏後宮最有權勢的女人。

    陳公公貓著腰,走到端木複蓉的跟前,在他的耳旁小聲的說了幾句,端木複蓉微微抬頭,瞥了一眼朝堂門口的赫連乾他們,然後也同陳公公低語了幾句,陳公公點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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