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太陽也從日出到日落,夜幕也悄悄的降臨了,可是,那屋門卻始終禁閉著,沒有一絲動靜,方林已經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府醫早已經站的雙腿發軟,卻還是不敢離開。

    屋內,沾染了血水的紗布扔的滿地都是,紅染料染紅似的水,一盆一盆的擺放在地上,赫連乾蹲在床邊,緊緊的握著宮心月的手,眼睛中滿是血絲,也不敢合上一下,嘴唇幹裂的起了白皮,也不敢去喝一口水,他生怕自己眨眼的功夫,宮心月會有一絲的不測。

    “月兒,我再不讓你離開我了,你快醒來好不好?”赫連乾在宮心月的耳旁輕聲的呢喃著。

    ……

    世子府的門匾被摘,很快就傳到了赫連普的耳中,赫連普沒有因此而喜出望外,反而還有些擔心,常牧對此很是不解。

    “主人,王爺摘了世子府的門匾,定然是對他失望之極,主人的機會就來了,主人應該高興才是,可為何如此愁眉不展的?”

    “從小到大,不論二弟犯下的錯有多荒唐,父親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事情過去,這一次做出這樣的決定,二弟的確是傷了父親的心,可是,也隻是把門匾摘了而已,並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決策,不但沒有昭告整個潮州,就連世子府,二弟也在繼續住著,可見父親的心裏,二弟的位置還是非常重要的。”赫連普沉著臉說道。

    “那就讓她在王爺的心中徹底沒了位置。”常牧語氣陰沉的說道。

    “說的倒是輕巧,這麽多年,我們哪一天不是想著那樣,那一次又成功過。”赫連普語氣不好的說道。

    “主人真是聰明一世,現在不同往日,我們隻要在那個女人和孩子的身上做文章,自然就能輕而易舉的將我們的願望變成真。”常牧陰險的一笑。

    赫連普立刻就明白了常牧話中的意思,微微一勾唇,麵容驟然舒展開,心裏像倒了一罐子蜜,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赫連普便“憂心忡忡”的去了王府,安親王心情本就不好,下人說赫連普來了,安親王首先想到的就是,赫連普來這裏展示自己來了,心情越發的不好了起來,就是錢秋蓉在一旁,也沒有擠出一絲好臉色來。

    “一個一個的不讓人省心,沒事就在家好好的待著。”安親王沒好氣的說道。

    這話聽在錢秋蓉的耳中,就覺得無比的刺耳,立刻就忍不住了:“王爺這叫什麽話?做錯事的是阿乾,也不是我們普兒,王爺怎麽把所有的氣都撒在普兒的身上呢?”

    安親王自己說罷,也覺得自己有些偏激了,經錢秋蓉這麽一嘮叨,也恢複了些理智:“我也不是說阿普怎樣,明知道這兩日我情緒不好,還要過來做什麽。”

    “普兒是一個有孝心的孩子,就是因為王爺心情不好,所以才冒著被王爺責罵的風也要來,總比那些個惹王爺生氣的要好的多,王爺還讓普兒在外麵站著嗎?”錢秋蓉極力的給赫連普說好話,卻也在意有所指的說著赫連乾的種種不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