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親王一擺手,對下人道:“讓他進來吧。”

    赫連普還沒有進來,就已經猜測到了安親王不會給自己好臉色,故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兒子見過父親,母親。”

    安親王還沒有答話,錢秋蓉就從位置上走了下來,趕緊將赫連普攙了起來:“普兒快起來。”然後就將赫連普拉到一旁坐了下來,又對一旁侍奉的下人道:“還不趕快給普兒上茶。”

    下人趕緊過來給赫連普倒了茶水退下去,錢秋蓉滿臉笑容,便拉著赫連普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普兒,你每次來都是去你父親那裏,我們母子二人可是有好些日子不曾見麵了。”

    錢秋蓉隻顧自自己高興,那裏注意到了一旁安親王那鐵青的臉色,赫連普之所以不願意見錢秋蓉,也是因為這個女人有頭無腦,說話辦事都不經大腦,就像現在,聰明的人都會讓安親王先開口。

    赫連普隻好使勁兒的給錢秋蓉使眼色:“母親不必掛心,我還有事情與父親說,待會兒會親自去母親的院子坐坐。”

    神經大條的錢秋蓉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莽撞,笑了笑,道:“好,你們說,我就在旁邊坐著,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我院子裏。”

    聽了這話,如果錢秋蓉不是赫連普的生母,赫連普真想上去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可是此刻也不能多說什麽,隻是對她淡淡的的”嗯“了一聲,然後便將目光轉向了安親王。

    “父親,一大早聽說父親派人把二弟府上的門匾給摘了,就匆忙來了。”然後赫連普便站了起來,對安親王深深的行了一禮,接著說道:“我今天來,就是請父親收回成命。”

    安親王本相生氣,可停了赫連普後麵的話,又疑惑了起來,難道他不是來這裏要世子位的?“收回成命?”

    “是!”赫連普斬釘截鐵的說道:“二弟從小就沒有生母在身邊,性格難免缺失,所以脾氣也會不知覺的大了些,一時惹父親生氣,想來也是無心的,所以,請父親收回成命,畢竟二弟才是父親唯一的嫡子。”

    這一番話倒是讓安親王對赫連普刮目相看,頓了頓道:“可是這次,他做的實在太過離譜,竟然私自逃出軍營,單憑這一點,我就不能輕易的饒了他!”

    “逃出軍營……”赫連普重複著這四個字,麵上帶著些許的猶豫,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安親王見狀,道:“有什麽話就直說,如何這樣吞吞吐吐的。”

    赫連普抬頭看向安親王,眼中滿是擔憂,歎了一口氣道:“二弟這個時候離開軍營,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的,父親還是找機會好好兒的向二弟問清楚吧。”說罷又是一聲歎息。

    赫連普越是這樣欲言又止,安親王心裏就越焦急,道:“他要是跟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也不會弄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你來說。”

    赫連普臉上的擔憂之色越來越明顯了:“父親,您可知二弟的那個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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