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也能打仗?”尤蘭略顯詫異。

    “能。”唐淵果斷地道“以前我也跟你一樣,覺得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打仗的,一上戰場肯定尿褲子,甚至當逃兵,當俘虜,總之他是來拖後腿的,可實際上並不是那樣,當衝鋒號角吹響的時候,他緊緊跟在我的後麵,有的時候我被包圍了,他也會跟那些窮苦孩子一樣搏殺,平時他身上體現的是家庭的教養,可到了生死時刻,靠的卻是他自己的血性。你要知道,至今為止我也要承認,男賈人是我打過的最頑強的民族。能與之媲美的,天下恐怕隻剩下東胡人了。本來右律人也很猛,可是現在……,我沒有瞧不起女人的意思,可是我覺得蕭太後的做法,正在磨滅右律人的血性。”

    “可是梁朝的軍隊卻沒被曹太後改變,對嗎?”尤蘭道。

    “你不懂,我們漢人是最奇怪的民族,平時看起來就是一潭臭水,裏麵什麽臭魚爛蝦都有,可是每到國家興亡的時候,卻又能擰到一起,頑強抗爭。這是其他民族所不具備的,這樣的民族永遠不會被消滅,即便被短暫征服,結果會是把外敵同化掉,就比如北魏鮮卑拓跋氏,一旦入主中原,他們在北魏皇帝的帶領下爭先恐後學習漢人的文化,直到後來,鮮卑這個民族沒有了。其實他們的後人並沒有消失,他們隻是融入到咱們漢人當中,也成了漢人,現在跟我們一起抗爭其他外敵。”

    “我就是鮮卑人。”尤蘭打趣道。

    唐淵苦笑,“你這個尤姓,一聽就是南方人,你老家說不準就是嶺南一帶的,以前你們也是蠻族,沒有秦始皇大軍南征,你們現在說不準還是酋長部落呢,你會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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