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正經事,二人閑聊了一會兒。

    孟昭陽把家中一名婢女喊了來,對唐淵說:“將軍看此女長得如何?”

    唐淵心裏一動,他首先要考慮,孟昭陽此舉是什麽意思,難道他是在考驗自己是否好這口?

    唐淵並沒有馬上表現出自己的態度來,而是笑著擺了擺手說:“不愧是高門大戶中的女子,此女氣質優雅,與孟府的氣質相得益彰。”

    見唐淵不抬眼,孟昭陽揮了揮手,婢女便下去了。

    婢女剛走,孟昭陽也離開了一會兒,他出去之後,好像跟誰說了些什麽,隨後又回來了。

    又過了不久,剛剛離開的那個婢女,拿著一支琵琶走了進來,坐到高凳上,開始彈奏起來,曲調悠揚而輕巧。

    “唐將軍可喜歡聲樂?”

    “粗鄙之人,不是很喜歡聲樂。”

    “人總有一好,不知唐將軍所好何物?”

    “我喜歡射箭。”

    “不不不,那隻是將軍的看家本領,豈能算作是愛好呢。所謂‘好’,不外乎七情六欲,難道唐將軍已經信奉了某種教義,內心已處化外?”

    看來這小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一定要問出唐淵的愛好來。

    其實唐淵也有自己的小愛好,隻不過他一直沒去培養,他愛下棋,可是小時候他連圍棋都沒見過,隻是下不入流的雙陸象棋,而且那東西更多的是看運氣,而不是看實力。

    他也喜歡漂亮的女孩,可他並不像那群紈絝子弟一樣見一個愛一個,尤其是現在,心中時常想念亡妻,就更沒心情拈花惹草了。

    唐淵想了想道:“荊國公說得沒錯,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我也不是什麽世外高人,自然躲不過這七情六欲。隻可惜,現在我公務纏身,手下一萬人的糧食、裝備等一些列問題壓在我心裏,倒是讓我對什麽提不起興致來。”

    孟昭陽見唐淵不說,他本應該就此打住,卻沒想到他又說了一句:“我記得爺爺在的時候,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但凡是男人,就一定會對‘錢、權、色’動心,如果他非說不動心,那一定是偽裝出來的。這三樣,最起碼對一樣是極其熱衷的,而大部分人,其實對這三樣都無比向往。實不相瞞,我孟昭陽就是那種最沒有修煉內心的人,我對這三樣毫無抗拒可言。”

    唐淵道:“我喜歡錢,越多越好。而權力在我看來,隻是賺錢的工具,當我很有錢的時候,我覺得會擁有一起。”。

    “這就對了嘛。”孟昭陽釋懷的樣子笑了笑:“我看咱們年紀差不多,都是年輕人,互相之間要坦誠相待才好。你喜歡錢,我也喜歡,不過今日頭一次見麵,又有皇帝書信在此,那就請唐將軍收下薄禮。”

    說著話,孟昭陽向外揮了揮手,一名老管家帶著兩名年輕力壯的家丁,扛著一個紅漆箱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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