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教我。”

    白恪眼神淡漠,搖了搖頭。

    “那我還練什麽?”唐淵撇嘴,心道:那句老話果然沒說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貓教老虎還留一手爬樹呢。

    這一天,是最累的一天,看得出來,白恪也很累。

    回合數越多,精力和體力的消耗也就越大,今天訓練結束有些早,白恪說這幾天要讓唐淵恢複一下體力,以備比賽時能全力發揮。至於最後一招,我會選擇時機教給你。

    閑來無事,唐淵騎著馬到處走走看看,他先跑到中郎將帳附近,正見唐虎與雙戟將典檮對拚雙戟。唐虎的雙戟是特製雙戟,單個拿出來,照比小兵用的長把撲刀也差不多了。

    唐虎好像不喜歡練大斧,他說那東西放在馬鞍橋上嫌費事,還不如雙戟用得慣手。

    叮叮當當,兩個大力士,打得滿天火星。

    “好!”

    看到精彩處,不由得唐淵大吼一聲。

    “我靠!嚇我一跳!”唐虎突然撥馬退出,扭頭一看:“我說小鳳啊,你這嗓子跟你體格不成正比啊!打小你爺爺就說,你這嗓門是龍吟鳳鳴。說你將來能當大鳳凰。”

    “滾!”

    唐淵知道,唐虎這話不是好話。

    也不知唐虎是怎麽搞的,他一直認為“鳳”是女人才用的名字。他才不管鳳和凰的關係。

    “哎,唐小鳳,來比試比試啊?”典檮年紀不大,作為校尉,身上也沒有長官的架子,揮舞雙戟邀請唐淵比試。

    唐淵有點兒被白恪打怕了,不敢跟教官比試,於是嘻嘻一笑,撥馬跑開了。

    向前走,見到二弟陳豹正與一名持刀教官拚鬥一處,他們竟然用真武器。打得呼呼掛鳳,看起來危危險險的。

    唐淵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一個不注意,大刀落頭,就要鬧出人命來。

    小白臉中郎將環抱雙臂,眼也不眨看著比試,大約二十多個回合,陳豹大喝一聲,將那教官一刀劈到馬下。當然,他用的是刀背。

    “好!”

    這次不是唐淵喊的,而是唐琪,連連拍手叫好。不過他還是把陳豹喚到身前,麵授機宜,說了一些他看到的破綻。

    陳豹學得很認真。

    “在武藝上,看來還是二弟更有前途。加把勁兒,咱兄弟要出人頭地。”

    心中碎碎念叨,撥馬繼續往前走,見到青州人吳匡,揮舞手中木製大刀,與對麵教官打得激烈。

    也不知他二人打了多少個回合,隻是雙方互有攻守。

    唐淵多待了一會兒,發現才練刀不過十天的吳匡,已經能與教官互有勝負,不禁感歎:“看來我是‘五虎’當中最差勁的了。”

    最後唐淵又跑去看了看東昌人嶽普,嶽普竟然同時與兩名教官較量不落下風。見狀唐淵嘴角咧了咧,欲哭無淚。

    “奶奶的,同樣是新兵,這也太眼兒人了。”

    垂頭喪氣來到馬廄,把馬交給馬夫,情緒不高地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踢地上的小石子。

    結果一顆石子兒剛飛出去,又飛回來了,他一愣。抬頭一看,竟然是笑眯眯的扈蘭花。

    “哦,蘭花。”

    軍營裏見到老鄉,總是讓人心頭一暖。如今他們五個不住在普通軍營了,倒是好些天沒看到除了陳豹唐虎之外的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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