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

    金大江帶著幾十名禦林軍,騎著快馬追來。

    趙柯卻當著眾多人的麵,轉過身,抽出暗血飛龍劍。

    “楚侯,有話好商量,太子不過是測驗你而已,跟我們回去,大家顏麵上都好看。”

    金大江止步在趙柯二十米處。

    “測驗?的簡單,你回去轉告你家太子,我趙柯也就算已經沒有家,也不屑投靠這種人,此仇我記住了,你們若識相,就不要跟著我,否則,休怪我無情!”

    趙柯冷著臉,殺意似乎要破體而出,這是強忍著沒有動手。

    金大江的境界,雖然比程八和司徒慶都強,但卻隻是武將,並不是武師。

    境界差異,並不是人多就能改變的。

    更何況趙柯並不懼怕群戰。

    右手背著,飛蝗石已經備好。

    “嘚嘚嘚!”

    一匹駿馬飛速闖入。

    “殿下有令,放楚侯離去,這件事有誤會,還請楚侯見諒!”

    “胡先生,這。”

    “殿下令箭再此,金大江你打算抗命?”

    “不敢不敢,收隊!”

    趙柯眯著眼睛,看向那文士,而那人也正看向趙柯,對趙柯拱了拱手高聲道:“這是個誤會,太子殿下並不知道酒壺被調包,楚侯見諒,若楚侯相信,請跟我們回去,若不信,請自便,胡某有一言相勸,楚侯可願聽?”

    “請講吧!”

    “多謝,在下是太子府幕僚,此事我敢對發誓,與太子殿下無關,而楚侯若想要報血海深仇,太子是唯一能夠幫你的人,言盡於此,請便。”

    雖然這樣,但他人卻未動,似乎確定趙柯一定會回心轉意。

    但他卻失望了,趙柯冷笑一聲,道:“此事就此作罷,今你們沒有見過我,我也從未見過太子,告辭了。”

    一個縱身,趙柯已然消失無蹤。

    “胡先生,這。”

    “這子太過油滑,不像是十歲男童能做出來的行為,但他卻是聰明人,不會給太子殿下的謀劃產生阻攔,我們回去複命。”

    胡幕僚看了一眼趙柯離開的背影,倒是沒有阻攔。

    隻不過,在場誰都沒看到,這一幕全落在鷺鷂的眼中耳裏。

    而趙柯身為馴獸師,卻是可以借助鷺鷂的視角看待問題。

    一連跑出五公裏,趙柯這才停下。

    “嘰嘰!”

    鷺鷂落在趙柯手臂上,嘰嘰喳喳似乎在表達什麽。

    “你後麵有人跟著我?”

    趙柯心中一動,儲物探查戒發動探測,果不其然,在距離他一公裏的範圍內,有一些氣血尤為強大的武者跟隨。

    難道是齊玦的人?

    趙柯緊了緊手中兵器,四下看了一眼,一個縱身跳上樹杈,三兩下就爬到樹頂,眼睛死死看著某一處方向,屏息靜氣。

    很快,一夥穿著緊身黑袍的武者,已然途徑趙柯附近。

    為首一人,手中還拿著羅盤,嘴裏念念有詞。

    “人呢,不是在這裏的麽,怎麽一會功夫就不見了?”。

    “稍安勿躁,追蹤粉早就撒到那子身上,估計走不遠,應當就在這周圍,不好,被他發現了,全體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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