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

    趙柯一麵聽齊玦講話,一麵用儲物探查戒,探尋齊玦身份和實力。

    根據推算,齊玦的文職有祭文境,在年輕一代中,也算各種翹楚。

    而齊玦的意思,總結為就是打算招攬趙柯,暗指是齊國主的意思。

    趙柯沒有第一時間同意,而是思索。

    齊玦根本沒道理這樣急迫。

    而且他還未曾見過齊鑫,也就是那位便宜舅舅。

    這事倒還不忙。

    “容我考慮一下吧,表哥!”

    趙柯沒有拒絕,也並未直接答應。

    還未到都城,就被齊玦攔下,還沒搞清楚齊國局勢,趙柯不想這麽快就站隊,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夠給誰帶來改變。

    況且他現在還不想參與到皇權之爭。

    齊玦見趙柯不語,也並未逼迫,倒是給趙柯講了許多齊國趣聞,包括齊國對楚國用兵之事,還拿這件事對趙柯詢問。

    趙柯卻也不是蓋的,早就從齊玦的話語中,看出端倪,也不上當,打個哈哈就應付過去。

    “表弟你這不給麵子啊。”

    齊玦笑笑,換了話題,也看出趙柯如今戒備心特重,不想強行引得趙柯不快,舉起酒杯調笑道,眼睛卻緊盯著趙柯。

    這特麽是鴻門宴?

    趙柯並未拿起酒杯,反而淡然開口道:“太子殿下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嗎,我趙柯雖然是喪家之犬,但也不是誰都能揉捏的,這酒不喝也罷,告辭。”

    很明顯,齊玦在酒中下了毒,係統剛掃描過,飯菜都無問題,但這酒壺卻是鴛鴦壺,裏麵放置兩種液體,一種無毒,一種卻有一種致幻毒素。

    齊玦一愣,見趙柯眼神不對,皺眉問道。

    “表弟你這是何意,表哥可是錯什麽?”

    趙柯歎了一聲,示意齊玦喝下自己那杯酒。

    但齊玦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神色變冷道:“你是懷疑我下毒,開什麽玩笑,我乃齊國太子,你是我表弟,我怎麽會害你。”

    趙柯猛地站起身,開口道:“有沒有毒,你心裏有數,告辭!”

    見趙柯要走,齊玦拍了拍手道:“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嗬,都齊國太子睿智,竟然想不到是個下三濫的卑鄙人,怪不得有人舅舅打算把你換下來,果然是真的。”

    齊玦臉色越來越難看,但一時間也不知趙柯的是真是假。

    這種事,他一個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金大江帶著士兵闖入,見齊玦臉色難看,但卻並沒有任何事,忙道:“來人,抓住他。”

    “區區武將,也敢攔我,滾!”

    音波功瞬間放大百倍,金大江和齊玦離得最近,被這聲音震的渾身發麻,已然失去了戰鬥力,駭然看著破窗離去的趙柯,大怒道:“給我追,我懷疑他是楚國奸細,抓住他,生死不論!”

    “是,殿下!跟我來!”

    趙柯猶如飛燕一般,跳出官船,流雲步運用到極限,如同幻影一樣,瞬時踩了幾下江水,已然跳到岸上。

    誰都沒想到,這便宜表哥見拉攏不成,還想下毒,更想致自己於死地。

    隻是趙柯本打算借助齊國,滅楚,還未進都城,卻被齊玦攔下,這讓他非常失望,更對還未見麵的齊國主產生懷疑。

    投靠齊國,真的就是對的嗎?

    一時間,趙柯也有些心累。

    但追兵在後,趙柯並不想和他們產生不必要的衝突,雖然明麵上撕破臉,但趙柯記得,程素心過的,齊國主有三子,趙柯未必就不能禍水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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