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說,他們這幾天也在軍訓,也是隻能晚上才聯係。

宮蘇禾問了幾句他們的情況,隨即道:“唉,我覺得男生的心思也挺多的。”

那邊的翟星辰看到這句,呼吸一凜,他快速回複:“你有喜歡的人了?”

宮蘇禾道:“哪呀?我就是感歎一個事兒,怎麽說呢,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同學,他生病了,我想幫他治療,他好像很排斥。”

翟星辰看到這句,躊躇片刻回複:“他應該是不想讓你看到他生病的樣子。”

“可能是吧。”宮蘇禾道:“不過希望他隻是介意我們比較熟,但是也要好好看醫生。”

她這是在關心他麽?翟星辰心頭湧起淺淺的喜悅,他回複:“嗯,你勸勸他看醫生。”

“行。”宮蘇禾回複:“我給他說說。”

翟星辰想到自己還得重新申請一個微信號,他不想馬上切換,因為有一個問題一直在心頭抓撓著。

他終於還是問出來:“你為什麽那麽關心你那個同學呢?”

宮蘇禾沒想到黎夏這麽八卦,她懶得打字了,直接回複語音:“因為就是同學呀,他人挺好的,然後我也是醫生嘛,所以肯定希望他能好起來。”

翟星辰此刻一個人在外麵,他將手機放到耳邊,聽宮蘇禾的聲音清晰在耳畔響起。

心頭有些酸澀,因為正如他猜想的一樣,她所有的善意,不過因為他們是同學而已。

翟星辰坐在原地好一會兒,這才拿起手機,切換申請了一個新號。

隨後,他搜索宮蘇禾的手機號,找到了采藥姑娘。

宮蘇禾在進大學後,已經將‘一等獎’三個字給去掉了。

翟星辰申請的新微信,昵稱就是大名。

因此,宮蘇禾馬上就通過了回複。

翟星辰打過去一串數字:“這是我的手機號。”

宮蘇禾回複:“收到。”

她保存好,隨即又道:“對了,你要堅持看醫生哦。”

翟星辰應著:“好。”

他發現,他不是黎夏了,和她之間似乎就不知道該說什麽。

比如現在,他回複了一個‘好’字,就把天給聊死了,等了五分鍾,宮蘇禾也沒再回複。

翟星辰心頭有些失落。

而此刻,宮蘇禾則是在和赫連青打電話。

“媽媽,我一個同學,他腿部神經在幼兒園時候被藥物損傷了,無法站立。我今天給他把脈,發現他並沒有惡化。雖然他應該有一直堅持治療,但是,我在想,會不會腿部神經其實也在慢慢修複?比如,他從一米長到一米八,骨骼生長的同時,神經纖維也同樣可能經曆破而後生的情況?”

赫連青想了想,道:“有這樣的情況,不過最好有病例,根據病例判斷情況。蘇禾,你可以帶你同學過來看看。”

“他不好意思,可能覺得我們是熟人。”宮蘇禾道。

“如果你想幫他,那就把我研究室的地址告訴他,讓他自己過去吧。”赫連青道。

“嗯,好啊!”宮蘇禾眼睛一亮。

媽媽的研究室隻用於做實驗,還有,就是放各種錦旗,都是病人送的,房間裏都擺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