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大洋彼岸。

正是M國那邊深夜。

一棟百年曆史的房屋中,幾個年輕人正在認真討論著什麽。

四個男生,一個女生,年級從十八.九歲到二十多歲,黃白黑皮膚都有,大家麵前都有電腦和紙筆。

陸嶼澤一直聽他們說完,這才重新在電腦上敲擊著什麽。

許久,他眼睛一亮。

u,你怎麽看?”一個黑人男生問陸嶼澤。

陸嶼澤指向電腦:“成了。”

眾人聞言,連忙過來看。

隨後,大家眼底都是驚喜:“參數最後怎麽設置的?”

陸嶼澤打開數據庫:“你們看看,這個使用的是流體機械原理……”

眾人坐下來仔細看著,隨後,那個棕色人種的女孩說了個什麽,陸嶼澤點頭,又快速修改起來。

大家忙到後半夜,卻個個都很興奮。

“我們很期待市場上的應用。”陸嶼澤道:“不過後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今天這個專利,我的意思是申請後,用於我們自己的核心技術團隊。”

一個白人男生點頭:“我讚成,我們要的不是眼前的利益,而是長遠的未來。”

“加油。”

所有人的手疊在一起,這一刻,大家都是紅血絲的眼底都是對未來的暢想。

“回房間休息吧。”陸嶼澤說罷,轉了轉酸痛的脖頸,將電腦和資料收拾好,上樓。

回到自己房間,陸嶼澤隨便衝了個澡,一邊擦,一邊走向床頭。

床頭上放了一張風景照,那是他剛來這邊時候拍的。

照片很普通,不過角落裏有兩個手拉手的情侶。

當初看到那個畫麵,莫名地,陸嶼澤就想到了自己和宮蘇禾。

於是他拿起相機,隨手拍下,衝洗了放在床頭。

陸嶼澤看了兩分鍾,隨後擦幹頭發躺下。

很快,他便進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時間太倉促,由不得他去難過他到底失去了什麽,以至於,來了這邊後,連一個夢都沒有做過。

第二天早晨,陸嶼澤被鬧鍾叫醒,快速洗漱,和室友一起出門。

他們一起租這個套房的,還有個男生是和他同一屆的。

兩人邊走邊吃早餐,小跑去了學校。

剛坐下,陸嶼澤就接到了秦珊珊的電話。

“嶼澤,你到學校了嗎?我今天放學早,去找你一起吃晚飯吧!”

“我下午要去教授那邊,有個課題要忙,會忙到很晚。”陸嶼澤語氣平靜:“你自己安排吧,不用過來了。”

秦珊珊聲音一下子就帶了幾分哭腔:“嶼澤,我們一起來了這邊一個月了,就第一天你和我一起吃了飯,別的時候你都說忙。你到底在忙什麽?我知道你是因為家裏的事情和我訂婚,但是我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們交換了戒指的,我一個人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能陪陪我嗎?”

陸嶼澤耐心聽她說完,語氣沒有變化,依舊平靜溫和:“對不起,不過我的確有課題要做。”

秦珊珊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她道:“好,你做你的課題,我在一邊看著。”

“可以,就這樣,我上課了。”陸嶼澤說罷,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