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多謝秋宗主。”

    秋帆遠也起身,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還叫宗主?”

    江清:“多謝師傅。”

    很快,江清正式的拜了秋帆遠為師,入了江左盟。

    而入門之後,秋帆遠刻意將他歸屬江左媚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散了出去。

    一時間有許多前來祝賀的人,比如陸知臨。

    也有許來為他人查探情況的人,比如黔南而來的程冰雲。

    江清忽然之間有很多的人要見,許多的瑣事需要做,好在南疆那邊一直風平浪靜,他便就隻好先將將去去南疆的計劃延後了。

    ...

    而南疆的江琊聽了這個消息,十分替江清開心。

    而這也是自從那次逃跑未遂之後,江琊唯一一次不勉強的真正開心的一次。

    她的兄長因為他收到了牽連,失去了繼續留在劍頂閣的機會實在是讓她難以釋懷,如今能再入江左盟,此刻對於她來,簡直再好不過。

    畢城雖然能想到這其中的到底有什麽緣由,但也著實不忍心打擊她,便就順著她也跟著開心了一番。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兩三個月後,南疆突然接到一個消息,洞庭有一個門派被洗劫,傳言是鷹教人所為。

    外麵又有人開始打著鷹教的幌子作亂了。

    畢城與黃梁和生桑等人在大殿商議對策,江琊也執意一起參與了進來。

    黃粱道:“上次他們已經破壞了規則汙蔑過我們一次,我們忍了,沒想到竟然得寸進尺了。”

    江琊:“那接下來會如何,各大門派會借著這次機會找我們的麻煩嗎?”

    生桑:“阿楚姑娘前往洞庭搜集了不少證據,已經送往各大門派,他們應該尋不到什麽機會,也沒有正當的理由針對我們。”

    江琊:“嗯,不過,縱使這次逃過去了,那下次呢,怕是入黃粱所,他們隻會更加得寸進尺。”

    黃粱:“沒錯,所以我們得好好再想個什麽對策才校”

    幾位聞言,都點零頭,各有所思。

    而發現畢城一直沉默沒怎麽發表意見,江琊便問他:

    “畢城,你在想什麽?”

    畢城聞言,微微沉了沉眉,道:“我在想,一直以來我是不是太過怯懦了。”

    江琊不解:“什麽?”

    畢城道:“以往,無論我是示弱,還是認輸,或者封禁不出,似乎都沒有什麽作用,他們非但沒有放過我們,反倒是越來越變本加厲,我便是在想,我是不是不該太過心慈手軟。”

    江琊聽了這話,微微皺起了眉。

    可黃粱卻是有些激動的拍了一把桌子:“世子,你這話,看來是開竅了,那些人就是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為惡的是他們,誣陷的也是他們,自然該死的也是他們。”

    生桑:“我也認為,一味的避讓,不是長久之計,殺一儆百,或不失為一良策。”

    畢城聞言,眸子便就更沉了沉。

    江琊聽懂了他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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