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鷹教中那位傳中萬毒之王的生桑著實忙了起來。
鷹教的右護法生桑,此人雖然頂著一個“遇之便死期將至”的名頭,但卻是一個身材不算高,長相十分溫和的人,他不止會用毒,醫術也是十分撩。
妙手回春般救活了畢城沒在話下,且三副藥便讓江琊的病好了大半。
奈何江琊不止身體上的病症,還有心裏的病,她一直昏昏沉沉,似乎不願意清醒,讓生桑有些無奈。
這一日喂江琊吃完藥,生桑趁她睡實了,便對畢城道:
“世子,這姑娘體內的病灶已經祛除,不能繼續用藥了,想要喚醒他,便隻能用些別的辦法了,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幾日以來,畢城都讓江琊住在自己的房間裏,昏迷的時候也沒讓她離開半步,遂整個鷹教也沒人知道江琊是個女子,但除了給她看病的生桑。
畢城聽了他的話,也有些惆悵,心道,要為她找心藥可太難了,岱山送不回去,難不成他還要去岱山把華東君給她綁來嗎?
生桑又道:“你日前傷成那個樣子,能平安脫險,想必這姑娘起了很大的作用,她是華東君的徒弟,甘願背叛師門救你,怕是對你很盡心了。”
聽了這話,畢城看了他一眼,眸子轉了轉,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勾著嘴角對他抱了抱拳,繼而道:“不過,此事你不在行,幫我把黃粱找來。”
生桑:....
畢城又道:“哦,對了,她是女子的事,不要讓任何知道,不然華東君那邊會很麻煩。”
生桑聞言,對著他麵無表情的嗬嗬一笑:“知道了,聖人!”
畢城:....
...
生桑離開之後,不久,黃粱便來了。
隻見黃粱進了房間之後,坐在畢城床邊,白了他一眼之後,清了清嗓子便開始裝腔作勢的哭喊:
“世子啊,你怎麽了!”
“醒醒,世子醒醒,你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啊。”
“你若是有個什麽不測,我們這一眾弟兄,以及這教中的老弱婦孺都指望誰啊!”
“世子,你醒醒,醒醒啊!”
“...”
躺在江琊身側的畢城,忍著笑抱拳,向黃粱做了個感激不盡的表情。
萬分感念,即便是演戲,黃梁還記得避諱,對於他不一個“死”字。
不過他一聲聲裝腔作勢的哭喊,效果還是有的,江琊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黃粱的大呼,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
黃粱見她睜開眼睛,便是更誇張:
“江公子,你醒了?快起來看看我們世子吧,他的內傷突然惡化,就快要撐不下去了。”
自從送畢城回來,這幾日江琊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不怎麽清醒,然而聽了這話,她心裏一急,竟然當即便掙紮著爬了起來。
隻見她推了推身旁閉著眼睛的畢城,見他沒有反應,便立即急切的對黃粱道:
“你們這裏的大夫呢,快去叫大夫啊,在這裏喊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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