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琊幾日昏迷,現下十分虛弱,一著急,話聲音都是啞的,畢城閉著眼睛聽著,皺了皺眉,心裏也跟著疼了一下。

    黃梁歎了口氣:“唉,江公子,你不知道,找大夫沒用,世子是因為不吃藥才這樣嚴重的。”

    “什麽,不吃藥?為什麽不吃藥。”

    江琊鎖眉。

    黃粱端著極為認真的表情:“因為江公子你一病不起,世子多少心裏有些自責啊,但江公子也別著急,世子隻要是服了藥,立即便能好。”

    江琊更是鎖眉:“吃了藥真能立刻好?”

    黃粱點點頭:“嗯,我鷹教大夫的本事乃是華佗轉世的,他的藥,一口便可見效,不過我們做下屬的得守規矩,不敢強迫他。”

    江琊:“這時候還守什麽規矩,那藥呢,我來喂他吧。”

    “那再好不過,這便是。”

    黃梁著,起身從腰間取下來一木葫蘆,交給了江琊。

    江琊顧不得其他,接過去立即打開了木葫蘆的蓋子,喂藥給畢城喝。

    果然隻喝了一口,畢城便睜開了眼睛,且被嗆的咳了起來。

    那不是什麽藥,是生桑平日裏特製的養生茶,放了十幾種苦草,整個鷹教隻有他一個人能下咽。

    黃粱忍著笑,對江琊道:“你看,江公子,我沒騙你吧,醒了。”

    江琊見狀,倒是很認真的鬆了個口氣,繼而問道:“畢城,你怎麽樣。”

    畢城被苦茶嗆的咳了半,勉強平複下來恨恨的瞪了黃粱一眼,繼而對江琊故作虛弱的道:“阿初啊,你也醒了,你怎麽樣啊?”

    江琊:“我沒事了,你快把藥喝了。”

    黃粱:“嗯!對對對!這藥啊,麻煩江公記得一定要盯著他,讓他全部喝完,我..先告辭了。”

    著,他抱拳,轉了身,偷笑著離開房間,關了門。

    畢城特別怕第二口,忙擺擺手:“那個...阿初啊,我沒事了,這藥我不用吃...”

    然而江清記著方才黃粱過的話,便著急道:

    “畢城,你必須吃藥了,太危險了,方才你險些都沒醒過來。”

    畢城:....

    江琊不給通融,硬是看著畢城把一壺的苦草茶全部灌了下去。

    極力忍著喉嚨的不適,以及胃裏的翻湧,畢城艱難的在心裏默默的發誓等這陣子過去,他定然得找個機會把黃梁坑一頓,報了這個大仇。

    江琊方才突然被驚醒,一頓折騰之後,徹底清醒了,想著黃粱方才的話,她輕輕了口氣,問:“畢城,你為什麽不吃藥啊?”

    “額....我....”

    畢城絞盡腦汁一瞬間,恰好,也想到了黃粱的話,他順口道:“是因為你病著,一直不醒,我恨自己沒能照顧好,便...”

    “畢城...”

    江琊聞言抬手便打了他一下:“你怎麽能拿自己的身體胡鬧呢,太胡鬧了啊!”

    “我...”

    畢城見她眼睛泛紅似乎要氣哭了,便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哄道:

    “好了好了,我錯了,對不起,我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也別哭,行不行?”

    江琊見他咋咋唬唬的起來,便立即扶了扶他:“你怎麽起來了,快躺下,不難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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