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一直被關在祠堂裏,外麵發生的一切,他還不知道,秦承來帶他的時候,在路上匆匆跟他講了個大概,他驚愕之餘,還沒來得及消化以及分析此次事件的始末,便已經站到了眾人麵前。

    邑輕塵看著雲閣主臉色,一邊在心裏默默琢磨著,一邊問話:

    “江清,你弟弟江琊今日助畢城逃了,此事知道了嗎。”

    江清道:“是,方才聽秦師兄過了。”

    邑輕塵又道:“你弟弟與畢城之間,是何時結交,是什麽關係,此番畢城來岱山到底是不是有什麽陰謀,現在各門派家主都在此處,你無比要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實話實。”

    江清快速的觀察了眾人神色,尤其是雲閣主以及楚傾澄,琢磨了片刻之後,道:

    “兩年前在江左,我弟弟落難之時曾受畢城搭救,自此一直對他抱有感激之情,據我所知,近來畢城來岱山,是為了給我弟弟過生辰來的,並不知有其他緣由。

    聽江清這麽一,眾饒表情便就都十分複雜了起來。

    竊竊私語聲不斷。

    “如此來,江琊那廝與畢城那魔頭的關係果真非比尋常。”

    “那江琊果然好手段,哄騙的公子東君收他為徒還不成,如今竟然還引的魔教世子冒險來岱山,隻為給他過的生辰?”

    “不過,能讓他叛逃師門,放棄了下第一劍的公子東君,畢城到底許諾了他什麽?”

    “還能有什麽,可想而知。”

    “江琊此子的狼子野心,著實不。”

    ...

    眾人細細碎碎討論了很久,最後的結論,終還是歸結於了那把劍,血鳶。

    他們認為,是江琊覬覦畢城的那把血鳶劍,才故意用了不堪的手段蠱惑引誘了畢城,她引畢城前來岱山,又在畢城被抓之後,設計協助畢城逃出,順理成章的攜恩追隨,將來或會哄騙的畢城自願將血鳶傳於她也不無可能。

    眾人總結的頭頭是道,義憤填膺。

    若非親自安排,雲閣主都要被他們的相信了。

    不過,邑輕塵雖然也知道內情,但對於江琊覬覦血鳶之事,卻並不是一絲也不懷疑,畢竟,他的心思不如雲閣主那般清明,白了,他也是覬覦血鳶的一份子,原本他是沒有真的放過畢城的打算的,隻是他沒趕上抓華東君的現行,秘密派出去的人也沒能認出華東君,也追著他跑了一夜罷了。

    對於江琊的處理,邑輕塵早便得了雲閣主的令,他以江琊協魔頭叛逃之由,宣布代表劍頂閣將江琊逐出師門,此生再不允準重新入門,也不準她再踏入岱山半步。

    至於江清,他沒有得雲閣主的令便擅自做了主,他對江清道:

    “江清,你是江琊的兄長,你們二人是最緊近的人,若你對他的所作所為一概不知怕是也難以讓人相信,林允和羅達兩位師弟之死,不管是誰下的手,都不能與江琊沒有關係,他並不無辜,而你,且不論你與畢城有無同等結交,可身為兄長和劍頂閣弟子,你也有縱容他與魔頭結交之嫌,我劍頂閣是百年名門,容不得這樣的欺瞞和背叛,所以,這幾日,你也收拾收拾,離開岱山,也算是給劍頂閣,給東君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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