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輕塵的話,句句紮華東君的心。

    他以為,華東君假扮畢城為他引開眾人,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畢城卻帶走了他的人,他想刺激他,使得他心中產生憤怒和怨恨。

    邑輕塵繼續道:“東君,我們都知道你待江琊一向不同於旁人,這若是尋常弟子,無論如何,定然也是要找回來門規處置,但師傅心疼你,這才僅僅是把江琊逐出了師門而已,師傅已經為了你如此寬赦,你可也不要做讓師傅為難的事了。”

    華東君漠然的站在那裏,並沒有話。

    這時,院外有動靜,雲閣主想也知道大抵是各門派的人回來了,未免華東君這個狀態下再受更多的刺激,便隻好對華東君道:

    “好了東君,你先回你的院子,這幾日歇息,無事少出門,亂七八糟的事,師傅和你師兄會幫你擋著。”

    華東君聞言,這才磕了頭,在迎麵而來的眾饒的目光下,轉身逆著奔湧進來的人群,走出了大殿。

    ...

    以陸晁和秋帆遠為首的各門派聚集在了主峰大殿內,個個麵色難看。

    陸晁:“起來,此事可真是可惜至極,大家千裏迢迢的來到劍頂閣,眼看著明日便可將那魔頭處置了,誰知今夜卻讓他跑了。”

    秋帆遠:“是啊,聽聞放走他的是你們劍頂閣自家的弟子,也真是十分的讓人無法理解了。”

    興安幫的那位霍幫主見縫插針道:

    “聽那弟子是公子東君的徒弟,嗬,方才東君公子怎麽離開了?都不給我們一個法的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起來,畢城人是劍頂閣抓的,逃跑之時,各門派也都極力去追了,沒追上也怪不得旁人,方才霍幫主的那話,陸晁和秋帆遠都不太能拉的大臉直接出來,而見終是有人替他們提出了這一點,兩人互換了個眼神,繼而看著雲閣主如何作答。

    雲閣主倒是大大方方,他向大家抱了抱拳,道:

    “嗯,一時不察,自家後院起了火,此事起來,也確實是我劍頂閣讓諸位失望了,抱歉了!”

    陸晁和秋帆遠等人見狀,客氣的回禮:

    “雲閣主哪裏話,這麽真是讓我等汗顏了。”

    “是啊,大家無非唏噓罷了。”

    邑輕塵道:“江琊此子,此前多受我二師弟偏愛嬌慣,可謂一向是不知深淺,竟然偷偷與畢城私交,此事我們也著實沒想到。”

    霍幫主道:“是嗎,江琊與東君公子是何等親密的關係,大家都懂,他與畢城私交,那東君公子不可能不知道吧?”

    邑輕塵:“霍幫主此話何意?莫不是在我畢城逃跑,是我二師弟刻意之了?”

    霍幫主冷了一笑:“不無可能。”

    “霍幫主多慮了!”

    楚傾澄踏進了大殿,笑著與眾人相互行禮,隨後對霍幫主道:

    “江琊此去,可謂叛逃師門,差不多便是與東君公子也算是恩斷義絕了,東君公子一向對徒弟十分愛護,怎可能會刻意讓他做這樣的事?再者,若是他有意救人,以他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救不好嗎,何至於犧牲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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