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早些年,世人對這位鷹教左護法的評價。

    之所以人們冠以這樣的名號,一方麵是因生桑武功高強之外,還善於用毒。

    凡他所製之毒,奇特異常,幾乎無人能解,早些年,傳聞死在他所製奇毒之下的人數不勝數。

    不過,也隻是傳聞而已。

    就如人們暗指猛虎長舌的黃粱,甚至畢城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樣,都是江湖上對於鷹教之饒惡意使然。

    這位左護法為人並不是傳聞中殺人吮血的模樣,隻是一直以來外界的環境使然,對陌生人不甚接觸而已。

    在南疆的那些年,薛子初便深知,這位左護法其實並不冷血,相反的,他其實是個溫良謙恭的人。

    早些年他便是鷹教裏大兄長一般的存在,雖然他年歲並不比薛子初甚至是黃粱和畢城等人年長幾歲,但為人穩重,成熟細心,也很會照顧人,於是被當時教中的年輕人們統稱為兄長。

    當時,在鷹教中,除了畢城,也隻有他知道當時的江琊是女兒身,在教中都無法理解畢城當時為何對同為“男子”的江琊另眼相看,並為她屢次三番以身涉險而不理解也無法接受的時候,都是這位左護法從中調和,勸解,才讓教中人漸漸接受了她。

    當年隨薛子初從南疆來岱山尋華東君的便是生桑與黃粱二人。

    薛子初清楚的記得,他便是因為保護她,被邑輕塵偷襲,一掌打下了懸崖的。

    那時,親眼目睹最後這兩位陪在她身邊的人被害,也是她萬念俱灰的一個重要因素之一。

    而如今,他同黃粱一樣,也還活著。

    生桑還活著,黃粱還活著,旭風,也還活著。

    當年畢城將自身的內力傳給她時,曾托付於她照看的人,都還活著。

    薛子初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現下的心情,就仿佛壓在心裏的石頭,一顆顆被移開,終是輕鬆了一些。

    善於治毒之人,自然也善於製解藥。

    遂以生桑的本事,製出邑輕塵所下之毒的解藥也自然不在話下。

    如此,方才還即為自信的邑輕塵忽而便慌張了起來。

    眸子陰沉的轉了轉,他突然之間便提劍向華東君發起了攻擊。

    他深知,此刻情形已經對他不利,方才他未在意的華東君服下的我那顆解藥一旦藥效發揮作用,華東君內力恢複,他便就沒了勝算。

    所以,他必須盡快先發製人。

    而見狀,生桑隨手撿起霖上的一把落劍,立即擋了過去。

    邑輕塵急於解決眼前艱難的處境,對付生桑招招狠辣,且招招致命,幹脆狠戾。

    生桑固然武功也不錯,但對付邑輕塵也還是吃力了些。

    二人打了不過幾十招,生桑便已經很明顯的落了下風。

    這讓在一旁看著的薛子初等人急躁而不安。

    隻見便是在邑輕塵一掌將生桑擊退,劍忽而猛烈的刺向華東君的時候。

    程錦忽然跳出來,一劍挑開了即將落在華東君肩膀上的劍。

    而或許力道太大,以輕塵又沒有防備,竟然也將他震的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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