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所下的毒藥,邑輕塵迷之自信。

    雖然此毒是姚遠所研製繼而獻給他的,但他在用之前,已經經過一番改進。

    遂他以為,即便是對方逼迫姚遠出了解藥的方子,那麽此刻他們製出的解藥對於華東君等人身上所中的毒也無濟於事。

    方才聽了姚遠的話,邑輕塵自然不慌不忙,隻是不以為然的輕笑了一聲。

    繼而,他的注意力便轉移到了對麵那個戴著麵具的人身上。

    不止他,此前雖然這個人站在了他們一方做了許多事,也打過數次照麵,但都在混亂之時,薛子初和江清等人也還未能確定這個裙底是誰,遂也盯著那人。

    邑輕塵道:

    “若我沒記錯,你便是那個在青雲派時冒充江琊的人?”

    隻見那人聞言,回身看著邑輕塵不緊不慢道:

    “邑閣主好眼力。”

    那日在太行,為了扮作江琊的樣子,此人衣著與裝扮皆是按照江琊的風格,如今不需再扮,他便換了一身衣服。

    一襲紫衫長袍,錦革束腰,腰間掛著一串兒布袋子,束發銀冠,除了身高稍微矮了些,看起來也是一派玉樹臨風的模樣。

    而此人話也不再可以拿捏嗓音,尤其是看到他腰間掛著的那一串布袋。

    那是為了可以隨身攜帶的藥丸而特意製作的布袋。

    如此,薛子初的腦海裏忽而出現了一位故饒影子。

    同樣凝起了眸子的,還有她身邊的江清。

    以江清對華東君得了解,他知他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然而即便是方才他寬慰薛子初華東君一定會有辦法,可他自己心裏也不免打鼓。

    畢竟他們是真的中了邑輕塵的毒,內力動不得,相當於任其宰割。

    此時這人一出現,他當即便明白了過來。

    華東君怎麽也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這般情況他自然是想的到的,但他卻怎麽也沒想到,他最後的籌碼,是此人。

    薛子初激動的心情無法平靜,此刻被點了穴不能動,想開口的話,疑惑與疑問,幾乎都要從眼睛裏溢出來了。

    華東君看了看她,對著她淡淡點零頭,似乎是在回應她的疑問。

    薛子初見了,眼眶一紅,再回過眼神去看著那人,忽而眼角便漾開了不可置信的笑意。

    邑輕塵注意到了薛子初的異樣,再看那人,便多了幾分警惕:

    “你到底是什麽人?”

    隻見那人聞聲看了看他,繼而便緩緩抬起手臂,摘下了臉上的麵具。

    而就在他摘下麵具的一瞬間,看清了那饒模樣,邑輕塵心中當即咯噔一下,繼而臉色大變!

    “生…生桑?”

    生桑將摘下的麵具往腰間一別,沒有理會邑輕塵,轉身對著薛子初抱拳弓身,輪廓清晰的臉上,揚起鐮淡的笑。

    “阿初姑娘,久違了。”

    生桑?

    薛子初眼眶裏的淚,終於嘩的一下落了下來。

    眼前這位看起來俊逸穩重的男子,曾經是鷹教中與黃粱並列左右兩大護法之一的左護法,生桑。

    井底生桑,死期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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