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黃粱又道:
“但是皆有因果輪回,既然當初選擇還原真相,應當就已經作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準備,有些結果必然會麵對,躲不掉的。”
著,他也看了華東君一眼。
如此,華東君躇著的眉,便又緊了些。
照實,當初他做這一切,隻是因為單純相信薛子初和畢城的為人,知道他們不會濫殺無辜,定然有什麽眾人都不知曉的誤會。
但他卻並未想到,會牽扯出如此多的隱情,甚至,最終的矛頭,卻是指向了與他關係不淺的人。
眼下薛子初和黃粱言語裏,盡是擔心,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對他們道:
“無論如何,秉公處理。”
如此,薛子初和黃粱交換了眼神,繼而又各自暗暗歎息。
三人同行,不急不躁,沉默了片刻。
黃粱忽而問起:
“江姑娘,你為何改薛性了?”
薛子初道:“薛姓是我的親生父親的姓氏,對此事我時候仍有些記憶,被收留在江家以後隨他們姓江,後來我隱居漠河之後,為了方便就改姓薛了。”
黃粱:“可還記得父親姓名?”
薛子初搖搖頭:“那時候太,不記得了。”
著,她稍稍詫異,似乎有些不解看著黃粱:
“怎麽了,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聞言,黃粱道:
“沒什麽,隻是提到薛姓,忽然想起,當年偶然聽世子過,教主年輕時曾經有個好友也姓薛,亦是江左人氏。”
畢城偶然起?
如此,薛子初眸子微微一緊,莫不是畢城所提的與她的家人有什麽關係?
“畢城可有提過那人姓名?”
黃粱搖搖頭:“並未。”
見薛子初神色,明顯寫著疑惑與諸多猜想的樣子,黃粱便又笑了笑,道:
“我方才隻是忽而想到那時世子正是被人陷害圍攻之時,為此頗為懊惱,但提及此事時卻是極高心,所以不免印象深刻了些罷了。”
完,他又看了華東君一眼,仿佛在等待他來解答。
果然,緊接著便聽華東君微微歎了口氣,繼而對薛子初道:
“此事我知一二,畢城父親的那位朋友,應當就是你父親。”
聞言,黃粱已然不覺得意外,倒是薛子初頗為驚詫:
“如果我沒記錯,我的父母生活在鄉下,以種田為生,怎麽會與江湖中人結交。”
華東君搖了搖頭:
“從江湖抽身而出,隱居了鄉下而已。”
“什麽?”
薛子初更為驚詫。
然而此時,不知不覺已經看到了校場烏央烏央的人群。
華東君停下腳步,道:
“此事來話長,日後得閑,我再慢慢給你聽。”
話完,薛子初點點頭。
便見他細眸子微冷,細觀察了一下偌大的校場後,轉頭便又對黃粱問了句:
“你們那邊事情準備的如何?”
黃粱聞言,勾了勾嘴角,道:
“放心便是,一切已然準備妥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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