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大目閃凶光,嘴現獰笑的同時之間,“七五玄功”已遍布周身,內家真力也運集雙臂兩掌,一見鋼環襲到,判官筆隨勢劃起道圓弧,左掌也同時揮出一股罡風,筆照麵門五官,掌護胸腹要害,硬把當麵射來的數十個鋼環,拒擋在身前四尺以外,震落地上!

    以常情而論,這等開穴手法,全係本身內功元氣,即使格於對方點穴手法詭異,一時不能開釋,最起碼也應與人無害,總該有益才為正理。卻不知,眼前老夫人受力之下的反應,卻是大異恒常,像是一陣急驚風般的痙顫,老夫人那張看似失血的臉上,突地脹滿了赤紅,緊接著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叫聲,噗地噴出了大口鮮血。便直直地倒在了崔平身上。

    “神醫不必如此。”歐陽哀子大大方方地向神醫回禮,臉上的微笑讓司南譽直以為她真的默認了剛剛神醫調侃的夫人身份一般,讓司南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僅如此,歐陽哀子還憑空拿出一個的酒壺,放到了桌上:“神醫想必很久沒有品過關內的好酒,這裏恰好有一些,您盡管嚐嚐。”著,拉著孟歡歡離開,隻剩下司南譽和神醫兩個人。

    司南譽劍眉一軒,道:“管管不平之事,姑娘,你為什麽如此心黑手辣,出手便置他於死地,希望你能個一清二楚。否則,莫怪在下要把你視同惡徒處置了。”那紅衣少女一愕道:“你把我當做惡徒看待?不,不,我並不是有心傷他,我隻是想出手試一試他,誰知道他竟這樣不經打……”

    這人身形尚未落地,雙手倏伸,兩人手中的長劍立時均感沉重如山,齊被這人左右雙手食中拇指三指箝住!這人是誰?不用,除了飛神龍夏侯文爵,誰有這高功力!那人心中不禁駭然大驚!連忙暗中運足全身功力,力貫右臂,吐氣開聲,陡地一聲大喝,“撤手!”在喝聲中,猛地挫腕振劍,意欲奪回長劍。

    他繞到後院,察看了一圈,隻見季如藍的屋裏一個書架被人用掌力震開,露出一條密道向下延伸,正是朝山腹裏通去。他點了一盞油燈,沿著密道躡手躡腳地走下去,到了一個洞口,卻又從山腹中穿了出來。原來這是一個山中密道,通向了一個的山穀,四麵皆山,圍一片平地,中有一間大屋。屋裏燈火通明,正是殺氣橫生。隻聽見寒心的妃的聲音:“黃雲在,你藏在這麽個地方做縮頭烏龜,以為我找不到麽?“

    慕容大道:“雖不知是何人但有靠山這一點無需懷疑,再以玄雍門複出這件事來,也讓我老爺子費猜疑。據你們所言,玄雍門徒已練就了玄雍陰陽掌,就憑這陰陽掌,就能下無敵麽?”:夏侯文爵道:“玄雍陰陽掌歹毒陰狠,是下毒掌之冠,雖不能下無敵,但能擋之者,隻伯少之又少。”

    夏侯文爵喟然道:“那人雖告知了去毒解厄之法,但竟始終不見人影,於是老衲等一齊動手,先砍除林中枝葉,紮成一捆一捆,鑽石取火,拋至這一散有劇毒地帶,當時每人間隔頗遠,豈知就在濃煙蔽空之際,隻聽得夏侯文爵一聲驚呼,竟被一條淡影挾持而去。待老衲發覺,已遠出三十丈,渺不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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