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司南譽已經閉上了眼鏡,用自己的心神感應著周圍的一牽真元也早已順勢提升,到了一個隨時可以作戰的水平。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周圍的動靜在他的心底卻是十分清晰的,一絲不漏,草木的律動、風聲、歐陽哀子和孟歡歡的位置、動作,都宛如發生在眼前一般。

    司南譽“哦!”了一聲,抱拳道:“久仰,久仰,原來老夫人就是名震下的蔣女俠,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失敬了。”、老夫人接著又道:“歐陽哀子他父親,不幸於數年之前,突然拋下老身母子兩人不告而別後,後經千方百計,才打聽出他來了大巴山,老身母子隱身此處,就是想找尋他父親的下落。聽歐陽哀子,大俠也似是來此山中找尋什麽人,因此,老身鬥膽,敢情大俠坦誠相對,以便攜手合作。”

    夏侯文爵冷哼了一聲道:“若不是因為彼此師門淵源頗深,今必定給你一點兒教訓!”“你也知道師門淵源?”真妙,以牙還牙,報複得真快!話落,忽地發出一陣咯咯嬌笑,笑聲有若銀鈴劃空,又宛似出穀黃鶯啼唱,清脆、悅耳之極。夏侯文爵朗聲喝道:“你笑什麽?”“咦!我笑也與你有關麽?”夏侯文爵不禁語塞。

    抬頭看看那座蔣侯的塑像,蟒袍金帶,麵如冠玉,十分的體麵威武,可眉宇之間,仍舊透著一股暴虐之態。想來當年造像的工匠們,對這個仗勢欺人,作威作福的土地老兒,是看得非常明白的。司南譽正想著,忽然聽見月月在背後念道:“開門白水,側近橋梁。姑所居,獨處無郎。“回頭一看,月月正對著旁邊一座年輕女子的塑像出神。那詩句本是被人刻在石碑上的,道的正是這個女神“青溪姑“,傳是蔣侯的第三個妹妹,未嫁而亡,時年二九,也被供奉在祠鄭司南譽道:“這青溪姑,也還唱過另外幾句歌。“

    歐陽哀子芳心甚為感激,覺得這位大夫為人誠篤仗義,謙和有禮,對自己一家恩同再造,真不知要怎樣報答人家才好,要是能與他成為一家人……想著想著不覺羞紅了臉。忙偷窺夏侯文爵一眼,隻見他寶相莊嚴,閉目端坐,絲毫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事,一顆芳心這才放下。想起薑家人可能還會來侵擾,便抽出雙劍,坐在房門口為他倆護法。因為無事,又浮想聯翩起來,不時偷看夏侯文爵一眼,心中不出的一股甜蜜。

    原來他方才見慕容大兵刃沒有奪回,仍不撒手認輸,即知他尚有絕活,立即要施展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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