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練功無關,能夠動心忍性,靜靜地等著那些十分狡猾的東西上鉤,這個過程也是值得享受的。尤其是在這個地方,即便在釣魚的時候,也要承受那種無孔不入的精神攻擊,騷亂煩擾的情況下,能釣到魚,更有成就福

    也是不知經過了多少大風大濫人,未盡之言,她已了然於心,搖手一歎道:“大哥,你的意思妹明白,你也不用作難,妹的傷勢已經好了十之七八,你看,我不是很好了麽!”話聲中,挺腰下了錦榻,又強笑了兩聲,接道:“大哥,你這次收容妹母女,妹感激不盡,妹如今傷勢已好,我也該回去看看那破爛的家了。孟歡歡我們謝過伯伯的大恩大德,就回家去吧!”

    司南譽歎了氣,緩緩地道:“要報了血仇之後!”“哦!”孟歡歡道:“那麽先讓老伯替你看看不好嗎?”司南譽搖搖頭道:“何必呢!反正現在又不醫。”孟歡歡姑娘和司南譽相處已兩三個月的時間,深知司南譽的脾性非常固執倔強,隻要是他不願為的事,隨你怎麽也是無用,於是便也就不再多。

    高明英忍氣退下。司南譽簡直有點受寵若驚,慕容大卻道:“這劣徒,出去門也不關好。敢煩公子替貧道把門掩上。“司南譽去推那扇搖搖晃晃的門,薄薄的門板,竟然一動也不動不了。司南譽回頭看看慕容大,老道士端著茶碗喝茶,若無其事似的。司南譽眼尖,卻也沒看出這門上有什麽機關,隻是定在半路動不了。司南譽遂道:“前輩,晚輩武功低微,可關不了這門。“

    “好一個安份良民?”胡子冷笑道:“江洋大盜一夥,躲在拉‘老龍河’邊透過‘奉’地麵上混混兒賄賂知府衙門刑名陰謀營救重犯,使得多少年前一案一拖至今,更夜闖知府衙門殺死牢頭禁子助重犯越獄,如今那些混混兒踉知府衙門的刑名俱已被艄下獄,你還不認罪麽?”

    女扮男裝的孟歡歡笑道:“大哥,你隻管喝酒吧,一個巴掌伸出來還有長短,莫人與人相比了,強中自有強中手,誰是酒囊飯袋,那可真不準。比方我吧,若是有人敗在我手下,他可能就成了酒囊飯袋,我要是敗在另一位的手上呢?那我在他眼中也是酒囊飯袋,我得對麽?”

    要知這“風雲七式”,乃是她師父專為她費了數十年時日,窮盡半生心血,按風雪際會的象變幻,合罡七星的移轉之位,再融匯下各門各派精妙武功,去蕪存菁,揉合而成。以輕靈快捷,飄忽幻異見長,最適宜近身搏鬥,招術一經展開,便如風起雲湧,鬥轉星移,方圓丈餘以內,都在威勢之下,而且明看雖隻有七式,其實每一式中,蘊含六個變化,一式出手,無異七招齊發,因勢製動,待敵而變,使人拿不準攻襲部位,難測難防。

    置身於茨一霎,真個令人歎為觀止……在無盡的片片紅葉凋零裏,妙在兩岸夾道的紅葉,被陽光一照,紅通通透明晶瑩,彷佛是裝架了個透明的琥珀頂子,整個船身連同站立在兩船的各人,俱都染了一身的紅。水麵上更像是浮上了一層赤焰般的鮮豔光彩,這般景色,畢生罕見,即連慕容大、司南譽亦不禁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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