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膽書生”吐口氣,沉緩地道:“兄台當記得‘討債人’現身殺人之後,曾被認作‘無戒和莎,結果證實他是得了‘無戒和莎生前留下的武功,而“無戒和莎的秘密洞府恰在那斷岩的中腰,隻消預做安排,怎麽也不會摔死。”司南譽恍然道:“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胡兄為什麽會到桐柏山來調查馬月嬌的下落?”“無膽書生”道:“這個……容以後再為奉告。”司南譽不便追問下去,換了話題,道:“山中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青袍老人,自稱‘魔人’,胡兄知道他的來曆麽?”“無膽書生”皺眉深深一想,道:“沒聽過這名號,人死為鬼,鬼死為魔,這外號怪而可怖!”司南譽微感失望,又道:“胡兄這就要入山?”

    

    “是的!”

    

    “一幹妖魅全在山中,盼胡兄心應付。”

    

    “謝兄台關心,弟省得的!”

    

    “那在下告辭了!”

    

    “兄台準備何往?”

    

    “受人之托去辦件事,後會有期了。”

    

    “兄台珍重!”

    

    “胡兄也請珍重!”

    

    這一,司南譽來到了棗陽附近—個鎮,他是應百花會那被“紅妖”所辱的女人之請,解救被百花會主囚禁的人質,此行,可以完全是基於俠義的精神,雖然百花會主與得力的手下在山中全力對付“討債人”,總舵虛空,但以一個人之力來辦這件大事可不簡單,為了保密行蹤,他投店住下。

    

    斷黑之後,結束—番,繞路撲奔百花會總舵。三更初起,到霖頭,他默想了一遍形勢,然後悄然蹬入,不久,來到了總壇之外的廣場邊緣暗處,他不由狐疑起來,這一路蹬入,竟然不見任何樁卡的動靜,眼前也不見人蹤,似乎是個空舵,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雖然大部分的人都已安歇,但不能警戒全無。簇,他並不陌生,一陣猶豫之後,潛奔令廳之後的大院,這裏便是囚禁人質的地方,院門緊閉,兩名守衛的武士筆直地靠在門邊。司南譽不願驚動守衛,他必須先了解人質的情況,於是,他避過警衛,越屋而人,四合頭的大院—片沉寂,沒有燈火,屋子的格局很怪,各個房間獨立,每一棟至少有八扇房門,想來人質是分別拘禁。他隨意走近—個窗子,由窗欞向內窺視,簡單的寢臥布置,但卻是空的,沒有人,用手一推房門,虛掩的,連看數間,情形完全一樣,他怔住了,難道人質已全被移往他處?或是山中那女人為了脫身而故意編造這謊言?院門外分明有武士把守,這到底是什麽蹊蹺?回轉身,踏人院地,目光掃處,心頭為之大震,他這才發現院子裏血漬斑斑,還有散拋的兵刃,顯然簇曾發生過劇烈的打鬥。正在困惑不解之際,突地瞥見東廂居中的房門上有樣白色的東西在飄動,彈身逼近—看,忍不住驚“啊”出了聲,是“討債人”的標記。“討債人”分明在桐柏山中,怎會又在簇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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