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深深一想,道:“這樣好了,你們動手時,必須有我在場,我要知道事實真相,同時要求公道合理,這你總可以答應了?”司南譽道:“在下無法預知何時何地碰上他,芳駕如何能在場?”神秘女子道:“你把情形告訴他,他便能找到我的!”

    

    “如他先出手呢?”

    

    “你提到我就不會。”

    

    “芳駕如何稱呼?”

    

    “目前我還不想告訴你。”

    

    司南譽心念一轉,道:“芳駕在毀墓時,曾經透露過苦等了他二十年,二十年的時間不短,他沒去找芳駕,又造假墓詐死,誰能保證他肯去見芳駕?”

    

    神秘女子挫了挫牙,道:“也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是無情無義的人,這樣好了,算我求你,如果他拒絕的話,你可以廢他的武功,逼他來見我。”司南譽吸了口氣,道:“好,—言為定!”

    

    神秘女子幽淒地歎了口氣,道:“我信任你!”完,姍姍舉步離去。司南譽望著她的背影,喃喃地道:“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老古董,她是個情海斷腸人,看來真是不假,這當是一個很動饒故事。”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你同樣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人隨聲現,“土行孫”倒提拐杖從寺門閃了出來,顯然,他已聽到兩人之間的全部談話。司南譽心頭—動,道:“您老還沒走?”“土行孫”齜牙一笑道:“走了,我又回來了,老弟,我看你是個正派武士,為什麽也要介入‘獵使之劍’這一場渾水中?”司南譽—時無語以對,想了想,反問道:“您老呢?不是也在找‘丹陽子’麽?”

    

    “我有我的道理!”

    

    “在下也同樣有在下的道理!”

    

    “有意思,咱們各出自己的道理,作為交換,如何?”

    

    司南譽不由為之心動,考慮了片刻,道:“好,您老先吧!”“土行孫”偏頭深注了司南譽一眼,道:“從眼神,老夫判斷你是個真君子,老夫就冒上—次險。聽著,‘獵使之劍’本屬於‘雲夢大俠’司無命,結果—家三口,因此而遭不幸,老夫與司無命是莫逆之交,老夫旨在為友追凶複仇。”

    

    司南譽如觸電似地一震,栗聲道:“一家三口,除了司無命夫婦,另—口是誰?”“土行孫”雙眼一紅,道:“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據被凶手擲下懸岩。”

    

    司南譽的雙目頓時睜圓了,俊麵也起了抽搐,激越萬狀地道:“請問……是在什麽地點?”“土行孫”大驚於司南譽的異常反應,愕了愕,道:“屬武當山脈,在堵水附近!”時間,地點,情況,完全吻合,司南譽怪叫一聲,幾乎栽了下去。“土行孫”栗聲道:“怎麽回事?”

    

    司南譽從懷裏取出那方白玉,遞與“土行孫”。“土行孫”仔細一看,老臉劇變,激聲道:“你……是南宮老弟的遺孤?”話鋒一頓,又道:“看你的長相,是有些像南宮老弟,怪不得老夫一見你的麵,便投了緣,孩子……你把遭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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