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譽不便抖露心裏的秘密,靈機—動,道:“在下曾答應過那姓俞的姑娘,助她追出毒殺她胞兄的凶手,這些連鎖的毒殺案,全與‘獵使之劍’有關,而‘丹陽子’可能是關鍵人物。”

    

    “土行孫”點點頭,道:“有點道理,不過……老夫這些午來,一直在查‘丹陽子’的下落,但卻—無所獲!”

    

    聞言之下,司南譽心知動,道:“您老一直在追查‘丹陽子’的下落?”

    

    “不錯!”

    

    “為什麽?”

    

    “查明當年的血案!”

    

    “不是為了‘獵使之劍’?”

    

    “土行孫”作色道:“神物寶器,唯有德者居之,不能強求,否則必遭奇禍,老夫對劍毫無興趣。隻是……”到這裏,突然頓口不言。

    

    司南譽心中疑雲大盛,追問道:“隻是什麽?”

    

    “土行孫”道:“老夫沒告訴你的必要!”司南譽心念自己的身世,同時師父遺言要清理門戶,把欺師滅祖的師叔孟鳳臨正以門規,除非得到“獵使之劍”,所以,他不願放過任何與此有關的線索,當下把心—橫,道:“您老有什麽事不可告人?”

    

    “土行孫”雙睛一瞪,道:“怪了,老夫昨在山中才認識你子,你卻要迫老夫出心裏的話,你子可沒曾向老夫報過三代履曆。還有跟你—道的老窮酸,也沒道過出身,老夫知道你倆是什麽居心?”幾句話把司南譽給頂住了,的確,他是沒理由迫問人家,可是,如此默然而息的話,又覺得不甘心。

    

    “土行孫”起身,抓起拐杖,道:“老丈沒工夫跟你瞎纏!”舉步便往外走,門裏嘀咕道;“這年頭人少鬼多,還是心為上,人心隔肚皮,誰知道是什麽顏色。”

    

    司南譽呆了呆,追了出去,眼前已不見“土行孫”的蹤影,四下—了望,直追出去,到了寺門外,依然不見人影,這老偷兒的行動可真是迅速,心中大感懊喪。

    

    正自發怔之際,隻聽—個冰冷的女子聲音道:“總算把你找到了!”司南譽大驚意外,循聲望去,門旁牆角邊,—個冷得怕饒臉孔,正對著自己,對方,赫然是“默尊者”墓前,準備盛裝殉情的神秘女子,當下,鎮定了—下心神,道:“芳駕要找在下?”

    

    “不錯,找了好幾了!”

    

    “有何見教?”

    

    “告訴我,‘默尊者’為什麽要裝死?”

    

    司南譽脫口道:“因為他怕死!”神秘女子眸中寒芒連閃,道:“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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