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頓時迷之安靜,村長比對完後說:“是這狼的狼毛沒錯。”

    “嗯!”有她出手自然是沒錯的,這點自信和能耐她還是有的。

    連半夏直接領了村長到羊圈外的窟窿處看看,想要知道一切的村民自主地跟在後麵,羊圈被圍得水泄不通。

    連半夏也懶得出去,直接就在後麵窟窿處說明一切:“該看的都看過了,現在我來告訴你們真相。孫寡婦家的羊是被剛剛的狼偷去吃掉,窟窿裏外的毛可以說明一切。

    大家請看,在窟窿外,隻有狼的銀色毛發,沒有羊的,而剛剛村長也看到了,在窟窿的裏麵不僅羊和狼的毛發都有,而且羊毛上還沾著血,這是為什麽呢?”

    “為什麽?”村長問道。

    此問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連半夏。

    連半夏拿出取來的毛發又道:“我手裏的羊毛沾著血,而且已經幹掉了,這說明有狼鑽進圈裏咬死了羊,然後把羊從窟窿裏拉出來,羊被咬死流出的血沾在羊毛上,羊毛被勾在裏麵的窟窿口。

    因為羊隻有從窟窿裏麵出來,沒有從窟窿外麵進去,所以沾血的羊毛隻會被裏麵勾到,而狼又進又出,所以裏外都勾到它的毛。

    張寡婦家的羊便是這樣丟了,還有沈老七家的雞,也是因為他家雞舍壞了,被偷雞的狐狸點了便宜,從頭到尾與我相公和孩子沒有半個銅子的關係。

    村裏的謠言分明是有人陷害,是誰他們自是心裏有數,有句話我得說在前頭,不要挑戰我的慈悲,誰都不是廟裏的菩薩!

    事情都清楚了,村長你讓大夥都散了吧。”

    說完,連半夏起身就走,村民看她過來主動讓出條路,等她一走,身後立即竊竊私語起來,依稀能聽到有人誇她厲害,竟比縣裏的知縣能斷案。

    自然也有人譏諷的,不過一切都和她的無關,連半夏一點也不在乎,解決完事情後,睡意甚濃,現在給她一床被子,她能倒地就睡。

    “傻子回家了!”她打著嗬欠叫顧寒。

    顧寒已經哄睡笙兒,聽到她在叫,立馬過來關心道:“娘子累嗎?”

    “嗯,累得要死!”連半夏舉臂伸了伸,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帶著顧寒往蹲點的地主去,收了東西回家。

    事情總算水落石出,不過謠言不是輕意說破就破,村民雖然沒有再來趕他們離開,但誰也不肯再和連老大一家往來,除了被連半夏救過母子的孫家。

    老太太和連溫良的日子不大好過,說好由連梅兒守來照顧這對母子,結果那天晚上,連梅兒嚇得不輕,加上在雪裏躺了些時辰,第二天就得了風寒,一直臥病在床,連吃飯都讓人伺候,哪能顧及上他們。

    眼看年關將近,糯米還沒換到,連陳氏很著急,整個村子都問遍了,沒有一家願意換米,這日她拿了些米打算去最近的焦石村試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