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陳氏要出門時,正好被連半夏看到,隨口問道:“娘要出門嗎?”

    “嗯,有事要出去一趟。”丟羊的事女兒和村民鬧得不愉快,連陳氏不想她又想起那個事,下意識把米袋挪到身後掩住。

    連半夏早就看到她手裏的米袋,細細一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給父母帶來麻煩,她有些過意不去,開口道:“娘不用去再去換糯米,我想起來了,前些時日去鎮裏買藥時,買了糯米回來,放在箱底了,我這就給你翻出來。”

    說完她轉身進屋,裝著去開箱子時,秒束逛了逛商城,買了十斤散裝糯米,提出來拿給連陳氏說:“娘是要做年糕嗎?我也來幫忙。”

    “不用,不用,你前些時日說要做甜酒,也不知道時間趕不趕緊。”連陳氏把大米放回箱裏,又找來袋子,分了些糯米給連半夏,又道,“看看這些糯米夠用不?”

    “足夠了。”連半夏隻是隨意瞟了眼袋子,裏麵大約裝著三四斤糯米的樣子,能做不少甜酒,而且也用不完。

    她又分了些給連陳氏,隻留下差不多兩斤的樣子。

    連陳氏擔心不夠用,提醒她:“半夏,孫黑子家剛得了孩子,過幾天就該滿月了,聽說是你給接生的,這也算有緣,他們家還送了一刀肉來謝禮,你甜酒多做一些,改天給他們送去算是還禮。”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孫家男人的名字,連半夏一開始還有點懵,有點想笑,心想誰家的男人取了這般又搞笑,又土裏土氣的名字,最後聽到孩子時,才反應過來。

    不過她還是沒能忍住,被那土氣的名字逗噴了,笑著答道:“知道的娘。”

    接下來,娘兩人分工合作,一起到廚房做年糕和米酒,從早上一直忙到夜裏才弄好,蒸好糯米後,搗年糕的活是體力活,顧寒玩心重,剛好把這重活給他做。

    顧寒眼饞,加上心裏又好奇,做起活來十分賣力,等年年糕打好後,還熱乎著,剛好能做些糍粑當點心。

    連半夏早就備好炒香的芝麻和花生粉,加上細鹽做成蘸料,團了糍粑團放進料碟裏裹了裹,遞給顧寒:“償償味道。”

    “好吃!”顧寒連手都沒伸,直接咬住她手裏的團子,一臉滿足地吃起來。

    連半夏是個講究的人,糯米團團得很小,幾乎一口一個,顧寒一張嘴,不光團子入了他的嘴裏,就連她的手指也被他咬到。

    她手上還沾著美味的蘸料,顧寒吃完團子後貪吃的舔起她的手指。

    黏糊糊的舌頭滑過舌頭,留下的溫度像把烈火,燙得她的心直發顫。

    連半夏趕緊抽回手,瞪了眼顧寒,惱怒道:“髒不髒啊。”

    “不髒呀,娘子的手很好吃,有糍粑的味道。”顧寒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非常實誠。

    明明知道他是在說手上沾到的蘸料,可連半夏就是覺得這家夥在撩撥調情於她,讓她胸口和腦子一陣發熱。

    “不許搗亂,回屋去,等會兒就吃晚飯。”連半夏繼續團糍粑,裹上蘸料做成點心放進碟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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