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白瞬移躲閃,怎料君離塵早已識破一把刺向抑白逃離的方向。

    “呃……”長劍入胸口抑白愣停在原地,血順著傷口流出,染紅了一身白衣。

    君離塵拔出長劍,胸口的鮮血噴湧而出,長劍的血順著劍尖落下。

    “嘀嗒!”血落在雪上,綻放出一多紅色的花。

    抑白倒在地上,目光落在那靠著牆壁的雲卿言身上,“言……言兒……”他匍匐著上前,雪地出現一條血痕。

    人群中的女子雙手攢緊,你到死都想著雲卿言!

    為什麽!

    君離塵拿著滴血的長劍上前兩步走到抑白的身旁,長劍提起劍尖向下一把插入抑白的後背。

    “轟——”

    劍還未插入抑白的後背便是一陣巨響聲,雪地濃煙四起,君離塵長袖一揮濃煙便消散。原本趴在地上的抑白沒了蹤影,剩下的隻有雪地的血跡。

    “讓你跑了!”君離塵將長劍插在地上立馬跑向茅草屋。將昏迷的雲卿言打橫抱起,眼角的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順著眼角滑落。

    “籲——”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聲音的盡頭一位女子跳下馬背奔著茅草屋走來。

    看著一身喜服的君離塵有些驚愕,迅速回神雙手抱拳,“墨夷參見皇上。”

    君離塵沒有理會抱著雲卿言進入茅草屋,周圍的村民聞之紛紛上前,皆是一陣議論。

    “皇上?”

    “什麽皇上?”

    “你蠢嗎?現在星雲大陸還有幾個皇上,不就水月國一個皇上,消失一兩個月的君離塵嗎?”

    “那姑娘喚阿憶為皇上?”

    “阿憶是皇上那咱們嫿兒豈不是皇妃了。”

    聽著村民的議論嫿兒雙手拽著嫁衣,看著茅草屋內的情景心情是一陣複雜。

    原來……阿憶的夫人如此絕色傾城,有這般傾國傾城的夫人怎麽會看上她這般平凡的姑娘。

    嫿兒走到茅草屋內,看著君離塵對雲卿言的嗬護備至,還有那眼神裏的溫柔他從未見過,即便是……阿憶什麽都記不得的時候。

    “嫿兒恭喜你啊,這眨眼就變成了皇妃。”

    “就是,就是。成了皇妃之後可千萬別忘記了咱們這些鄉親。”村民趕著巴結,墨夷見茅草屋小所有人都圍進來對昏迷的雲卿言不好便開始逐客,“各位還請離開,屋內有病人需要別擋著了。”

    墨夷這般村民們也不敢多待便結伴離開,剛才還擠成一團的茅草屋瞬間空曠了許多。

    “皇上,皇後娘娘在這裏恐怕是難以蘇醒。”

    “皇上不在的這段期間皇後娘娘擔下了所有事情本來就疲勞過度,如今……”墨夷的目光在嫿兒身上瞟了一眼,“如今又怒火攻心,恐怕是需要看大夫。”

    “回皇宮。”君離塵將雲卿言抱起來離開茅草屋,嫿兒身穿大紅嫁衣站在門口看著君離塵紅色的身影消失在雪地中。

    “阿憶……”她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墨夷側眉看著嫿兒對她沒有半分好感,“姑娘,那是水月國的皇帝,可不是什麽阿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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