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男子將雲卿言扶穩,她緩緩抬頭一雙杏眼通紅泛著盈盈淚水。

    隻是一眼便讓男子感覺心如針紮一般的疼。

    “抑白。”雲卿言聲音有氣無力,掛著淚珠的雙眼緩緩合上身體向後傾倒。

    抑白趕緊將其扶著打橫抱起,目光穿過人群盯著茅草屋內那位身穿大紅喜服的君離塵。

    一秒之後便收回目光抱著雲卿言轉身離開。

    雪飄落在雲卿言的身上,落在抑白的墨發上,手指還在不停滴血,落在白色的雪地慢慢化開。

    人群深處,身穿紫色絨裙的女子見此雙手攢緊,眸中是清晰可見的妒意。

    君離塵竟然讓抑白帶走雲卿言!他就這樣讓抑白帶走雲卿言?那她做的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阿憶。”看著外麵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上前拉著阿憶的手腕。

    阿憶一隻手緊緊拽著門框看著那越來越模糊的身影手中力度加緊。

    “怎麽回事啊?”

    “那姑娘莫不是認識新郎阿憶?”

    “還有定情信物當做聘禮是怎麽回事?”周圍村民議論,阿憶鳳眸中泛著紅血絲,目光落在地上的紅豆粉末上。

    “阿憶,你若不去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阿憶一手抽起地上長劍用力一擲,長劍在飄雪的空中出現一個弧度,最終插在抑白離去的路上。

    長劍插在地上,阿憶騰空而起踏空追向雲卿言,落在劍柄之上擋住抑白的去路。

    這一翻轉讓人群後的紫色絨裙女子緊握的雙手鬆開,繼續觀察那便的情況。

    “不去當你的新郎,跑來攔路?不怕你的新娘生氣嗎?”抑白抬頭看著立於劍柄之上的君離塵。

    “是你。”平淡的兩個字極為冰冷,讓人毛骨悚然。沒了平日裏眸中的茫然與溫柔,隻剩下冰冷與隱約能察的殺意。

    “什麽?”抑白抬頭明眸中是一閃而逝的詫異。

    “是你。”君離塵一身紅色喜服立於劍柄之上,與四周的冰天雪地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什麽是我?新郎這句話我倒是聽的懵。”抑白輕笑抱著雲卿言繞著離開,“今日新郎成親,我就不耽擱了。”

    “想走?”君離塵拔起長劍騰空而起,劍上帶著冷厲絕情的殺意。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抑白立馬閃開,見手中的雲卿言處於昏迷狀態隻想離開此處便欲速戰速決。

    剛停下來君離塵又是一劍襲來,抑白立馬後退那長劍便一直飛來,見近在咫尺的長劍抑白立馬轉身。

    長劍劃傷抑白的手臂,他抱著雲卿言的手更緊。

    “今日,請君入甕那你便不要想離開!”君離塵揮著長劍刺來,抑白抱著雲卿言迅速閃躲,“你沒忘記!”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此時此刻抑白才發現自己似乎在無形中中了局。

    本來他才是設局人,沒想到竟成了局中人。

    “你自然是想朕忘記。”君離塵手掌凝聚著內力,周圍的飄雪都凝聚於手中內力,“今日是特意為你設計的一出大戲,你看的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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