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雲卿言同等地位,那便足夠了。”女帝離開鳳鸞殿,將手中的字據交給旁邊的女官。

    女官接著看清上麵的字後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趕緊將字據折疊放好。

    君離塵拿到淬體液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星雲大陸水月國。

    而此時水月國的場景是一片慌亂。

    抑白的藥屍成功入皇城,在操縱下見人就撕咬,藥屍咬人之後就會尋找下一個目標,而被咬之後那個人也會變為藥屍。

    水月皇城因為抑白變成了無間地獄,大街上不再熱鬧,而是血腥味衝天,隨處可見藥屍。

    短短幾天水月皇城變成了煉獄,守衛皇宮的禦林軍都有些拳腳功夫,但藥屍不知疼痛,不會疲勞,禦林軍也沒有辦法隻能抵死守住皇宮宮門。

    抑白此番動靜搞的天下人皆知,更是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婁蘭皇帝成了萬民唾罵的禽獸。

    他站在皇宮門前以竹笛禦藥屍,攻破皇宮就在眼前。

    悠揚的笛聲格外的悅耳,若不是禦藥屍殺人就是最美的樂聲。

    血流成河的皇城滿是藥屍,屋頂上一女子看著下麵的場景眼底之色變幻莫測。沒想到……抑白竟然暗中煉藥屍,還有最後一步棋,難怪……不來找她相助。

    抑白寧願讓自己遺臭萬年,也不願意跟她求助。

    隻是娶她都不願意,因為雲卿言?

    可就算抑白以藥屍攻下了水月皇城,雲卿言也已經死了。

    什麽伽藍國小公主,憑什麽她苦心經營的一切卻要為她人做嫁衣。墨門是她的,這天下她願意給誰就給誰。

    就因為雲卿言是伽藍國小公主就能直接從她手中奪走墨門?甚至連抑白的心都飛過去了!

    水月國滅好,死完最好。

    雲卿言要死,君離塵要死,所有人都死了最好!

    依裳盡看著雙手攢緊,與之相同的在另一處房頂也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看著這一切。

    女子身旁有個身披黑袍的男子頭壓的很低看看不到容貌,肩頭一隻雪貂竄來竄去。

    許是停留的久了些,另一處的依裳盡察覺到了這邊的女子。

    目光落在女子身後的黑袍之人身上,“不知嫣妃姑娘何時收了一位這麽得力的屬下。”

    雲卿言生產之日就是這個黑袍之人拖住了君離塵,雖然後麵還是沒弄死那個孽子。

    但這人能拖住君離塵一夜還能與其不分上下,實力絕對夠硬。

    “怎麽?巫女你羨慕?”

    “的確是應該羨慕,就你手下的蝦兵蟹將是挺讓人失望的。”

    嫣妃感覺到依裳盡的目光時不時在打量身後的黑袍之人,她上前兩步將黑袍之人擋在身後阻斷依裳盡的目光。

    “我的男人可不喜歡別人直勾勾的盯著,否則他會生氣的。”

    感覺到那黑袍之人的殺意,依裳盡收回目光,“原來是嫣妃姑娘的男寵屬下。”

    “我確實是失禮了。”

    依裳盡的武功在嫣妃之上,完全不用這般跟其說話,隻因為後麵的那個黑袍,讓依裳盡占了下風。

    “照抑白這樣下去,水月國滅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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