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穀

    “嘶——”水裳羽剛端著的茶杯突然破裂,滾燙的茶水燙紅了手背,孟亦見之趕來一臉擔憂,“裳羽,你燙著了。”

    水裳羽盯著無原因裂開的茶杯麵露凝重,“好像要出大事了。”

    正為水裳羽看燙傷的孟亦手中動作止住,“什麽意思?”

    “讓開我算一卦。”水裳羽掏出龜甲跟銅錢,搖了三下倒出來,看著卦象“刷”的一聲站起來,“快去通知你們巫女,雲卿言出事了。”

    看清卦象水裳羽立馬跑到門口大喊,小木屋外兩旁種著香氣迷人的鮮花,一踏出去雙腿立馬無力。

    她隻能扶著門框大喊,“快!趕緊去通知你們巫女。”

    守在門口的黑衣人聽著水裳羽的話半信半疑,卻還是選擇去稟報。

    “裳羽,那雲卿言命懸一線何解?”孟克上前扶住水裳羽,她順勢倒在孟克懷裏,“卦象顯示雲卿言命懸一線,有隕落的跡象。”

    怎麽可能?

    雲卿言明明是帝後之像,是要走上星雲大陸最頂端,為何會出現如此大的偏差。

    上一次是帝星未明,而這一次卻是雲卿言命星暗淡有隕落的跡象。

    天烏雲密布,雷鳴震耳欲聾,傾盆大雨衝刷著整個墨穀。

    依裳盡聞訊而來,極速行走在雨地,奇怪的是她渾身沒有半分淋濕的跡象,雨落在她身上時竟改變了路線,好奇有一道屏障擋著。

    走近方才看清巫女以內力隔開了落下的雨水,這才沒有被淋濕。

    依裳盡匆忙步入木屋,麵具下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水裳羽十分嚴肅,“你說的可為真?”雲卿言命懸一線?怎麽可能命懸一線?

    “確實。”她看向桌上還未收起的銅錢,“剛才我就覺著心裏不踏實,就卜算了一卦,卦象顯示雲卿言危在旦夕,有隕落之象。”

    “你最好沒騙我,否則會懷疑為什麽活在這世上。”

    得知雲卿言危在旦夕,依裳盡立馬掉頭趕向水月皇宮,剛踏出木屋就一個屬下跑稟報,“巫女,有一個渾身血紅袍的男人闖入,屬下等攔不住。”

    “血紅袍?”依裳盡皺眉,難道是他?

    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來。

    就在依裳盡思索的這點時間,血痕已經攻到了木屋,他雙手沾滿了鮮血,在雨水的衝刷下變成血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泥土中。

    “還有一顆貓眼石在你這裏。”君離塵還是血痕那身裝扮,即便是帶著麵具也擋不住那駭人的殺意。

    感覺到血痕身上滔天的殺意依裳盡選擇盡快解決,主要是因為得知雲卿言命懸一線的事情。

    “就知道血樓主一定會尋到這裏,我早已經名人給你備好了。”依裳盡側目,旁邊的黑衣人明白立馬轉身離開。

    “血樓主,初次相見就這麽大火氣,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依裳盡觀察著血痕,想從血痕身上看出點什麽,血痕既然是幫著雲卿言取東西那就一定知道雲卿言的情況。

    “你不需要知道。”血痕站在雨地中任由雨水的衝刷,等待著依裳盡將貓眼石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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