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開寢宮的殿門,隻見一身血紅色袍子的血痕正翻箱倒櫃尋找著什麽。

    聽到巨響聲抬頭,看著突然回來的抑白似乎有些驚愕。

    “血樓主,你可真是差點把朕都騙了。”因為趕著回來抑白氣息不穩,說話帶著些顫音,“故意實話實說讓朕亂猜,再外麵喊一聲軍機閣走水卻是調虎離山之計。”

    “血樓主,你可尋到了想要之物?”

    “對了,忘記提醒你現在已經過了三更天,就算你在朕這寢宮尋到了想要的也遲了。”

    “更何況,你所尋之物並不在此處。”抑白說話時整個人變的高傲,像極了一隻鬥勝了的公雞。

    血痕雖然城府深,但很明顯他更深,血痕計策雖好卻終究是棋差一招。

    “故意給本尊錯覺。”血痕翻尋貓眼石的手停下,為血痕鼓掌,“不錯,不錯,本尊竟然輸了。”

    “所有人都覺著應該放在身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朕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血痕又是一陣鼓掌,“本尊甘拜下風,論攻心之術與你相比還欠缺一些。”

    “隻是那物件如今在何方?”

    “你大可放心,本尊身為血樓樓主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你就絕對不會反悔。”

    聽到血痕這句話抑白嘴角上揚,“朕就讓你看看,雲卿言的物件在哪裏。”

    抑白轉身離開,血痕看著他那勝利的背影眸中一閃而逝的邪笑,後跟上抑白,直至一處宮殿才停下腳步。

    “皇上。”宮殿外的宮女太監紛紛行禮,抑白揮手便領著血痕進去。

    越往裏走血痕眼底的笑意就更勝,“這裏是?”

    抑白聞之止步,“太上皇的寢宮。”

    “太上皇……”血痕饕餮麵具之下的臉上是一僵。

    抑白繼續往裏走血痕回神跟在後麵,最後止步血痕在旁邊看著,隻見抑白走到太上皇的床榻旁,將正在熟睡的太上皇後腦勺抬起來,將枕頭取出來。

    從枕頭裏拿出來一個方方正正的小木盒,木盒打開裏麵正是那顆尋找已久的貓眼石。

    看到貓眼石血痕的眸中是難以掩飾的激動,原來在這裏。這抑白藏東西的地方跟雲卿言還是一個風格。

    他竟然沒想到。

    抑白將枕頭挪開驚醒了熟睡中的太上皇,看到抑白他明顯有些脾氣,“你大半夜來我這裏想幹什麽。”

    經過長時間的治療太上皇說話基本恢複,就是身子還同往常一樣不能動彈。

    “大半夜來看看你。”

    “哼!”太上皇冷哼一聲,目光落在後麵饕餮麵具紅衣血袍的血痕身上,“那是你領來的?”

    太上皇已經認出了後麵的人是血痕,便詢問抑白。

    他回首看了一眼後麵的血痕,“是,現在血痕是朕的人。”

    “你倒是有些手段。”太上皇的目光時不時的瞟向血痕,他在位時想了無數辦法做了無數次的交談都沒有結果。

    抑白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有這般驚人的成就。

    太上皇在看君離塵時君離塵同樣是在打量太上皇,雖然滿臉皺紋但是依舊能看出來太上皇便是畫中的那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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