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的墨夷從營帳外進來將信封接住看到雲卿言的眼神瞬間明白,“墨夷遵命。”

    “去吧。”

    墨夷後退離開,雲卿言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的要求也不過分,就是讓楚曜集結十萬兵馬在跟婁蘭後方。

    讓抑白以為天竺國是打算偷襲,而她想做的不過是威懾婁蘭國,前有水月國後有天竺國。相信抑白一定會三思而後行。

    如果真的讓楚曜跟她們統一戰線攻打婁蘭國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知道一旦婁蘭國敗了就隻剩下水月天竺。

    一山不容二虎,一陸不容兩國,這是一個意思。

    婁蘭敗,水月天竺將來必有一戰。

    “接下來,就等婁蘭自行撤兵了。”後方被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隻能談和了。

    據她所知婁蘭這次攻打水月是下足了血本,從其他地方都調來了兵馬,這個時候被人攻了後麵,那就是滿盤皆輸。

    抑白是聰明人,他知道該怎麽做。

    “以後為夫行軍打仗不需要帶軍師,隻要帶上夫人就行了。”

    “我以為你隻是想讓我出謀劃策,結果你竟然想睡我。”雲卿言一副怕怕的表情,君離塵當場黑臉,“言兒你又在胡說八道。”

    “讓孩子聽不到不好,還沒出生就知道她娘是個不正經的。”君離塵說著就要摸雲卿言的腹部,結果被一把推開,“你是在提醒我離你遠點?”

    “好了好了,言兒我錯了,快讓為夫摸摸咱們的女兒。”

    “切。”跟她耍嘴皮子。

    君離塵摸著雲卿言的腹部臉上是慈父的笑容,“女兒好像踢我了。”

    “踢你個大頭鬼,三個月還沒到四個月踢什麽踢。”

    “嘿嘿,好像感覺錯了。”

    此刻的君離塵與平常完全不同,眸中的寵溺加上臉上的慈父微笑讓人心醉。

    原來君離塵也是有這樣的一麵。

    墨夷將信封交給九星台的人,沒過幾天天竺國就在婁蘭身後聚集的十萬的兵馬,這一舉動嚇到了婁蘭百姓。

    婁蘭眾臣也是因為這件事在朝堂上急得團團轉,“天竺國在婁蘭後麵聚集十萬兵馬囤在邊疆是什麽意思?”

    “是想在我們跟水月國對打的時候偷襲皇城嗎?”

    “此舉意義還用多說,想等雙方打的兩敗俱傷然後渾水摸魚,出來撿漏。”

    “不能把後背露給敵人,水月既然已經提出談和,皇上不如咱們就答應談和。”

    “臣附議!”

    眾臣皆是附議談和,抑白坐在龍椅上嘴角上浮,他清楚這是雲卿言的計謀。

    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讓天竺來影響婁蘭國。

    天竺怎麽可能答應跟水月國連手攻打婁蘭,若是打還用等到現在。

    一人攻前一人攻後,婁蘭就徹底玩完。

    或者說,這是雲卿言退一步之後的計策。

    他跟言兒較量總歸是棋差一招,大姐大就是大姐大,是他永遠無法超越的大姐大。

    “水月跟天竺本就聯姻,肯定會幫著水月國。”

    “本來那天竺的萱皇貴妃跟咱們的三皇子也是關係匪淺,但是三皇子已經亡故,對咱們婁蘭是半點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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