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女子身姿婀娜,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幸福,姿容比手中的牡丹花更為奪目,與花比嬌卻絲毫不遜色反更勝一籌。
這一生,他唯一做錯的一件事,唯一後悔的一件事。
她現在應該在九泉之下笑話他,應該在痛恨他,看到他這般肯定覺著十分解氣。
為了皇位他放棄了最心愛的女子,轉娶權臣之女,從此就再也沒見到她,尋到她時隻剩下一堆白骨。
皇位,權利迷惑人心,讓人迷失心智。
每個夜晚他都在思念曾經的那個倩影,時間過去多年,他害怕自己老了會記不住那個最愛的女人,所以繪畫一副掛在寢宮。
看著畫像入睡,就好似那個女子還在他的身邊。
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他會拋棄皇位權利,追隨那個心底的那個人。
報應!報應!
老皇帝閉上雙眼,眼角流出一滴悔恨的淚水,雅茹,我後悔了。
我真的後悔了,可惜你回不來了。
曆年十八年,秋
婁蘭國皇帝禪位,太子抑白登基為婁蘭新皇。
抑白登基後好戰,跟水月國開戰持續一個月之久,戰火紛飛,民不聊生。
水月國
自雲卿言跟君離塵見麵之後就一直在邊境,大大小小戰事不斷都是君離塵負責戰事部署。
雲卿言有孕之後君離塵更是不允許操勞,以至於雲卿言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被當成豬仔養,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胖了一圈。
不知是胖了的緣故還是顯懷了,雲卿言能清晰感覺到腹部凸起來。
要在邊疆待著,君離塵把墨夷接過來把孟亦接過來,一人伺候雲卿言一人天天為雲卿言診平安脈。
清晨,孟亦又來診平安脈,將醫藥箱放在桌上,雲卿言已經習慣了將手伸出來,“我真的不用每天診脈的,你直接跟君離塵說診過了不就行了嗎。”
“天天摸脈象我也沒事啊。”
雲卿言一頓牢騷,孟亦確認雲卿言胎像平穩收回手,“這事你跟君離塵說,君離塵隻要點頭,我決定不來騷擾你。”
“他點頭?算了吧。”君離塵現在恨不得她天天躺床上,就連喝個水都要囑咐她別嗆到了。她也不是三歲小孩,搞得跟不能自理一樣。
“現在已經三個月了要格外小心,我會給你開一副安胎藥喝著。”
“行吧。”雲卿言素來不喜歡喝藥,每次生病受傷都得勸好一陣,這次說安胎藥竟然直接答應了,也是讓墨夷跟孟亦有些驚訝。同時也看的出來雲卿言對腹中孩子的重視程度。
孟亦回首看著雲卿言,“你對這個孩子看來挺重視的。”
“你這不廢話嗎?我的孩子我的肉啊,能不重視。”
孟亦沒有再說話,提著醫藥箱離開,出了營帳回首,看著營帳的簾子低眉,眸中一閃而逝的異樣,收回目光他提著醫藥箱離開。
營帳內
雲卿言覺著坐疼了起來活動身子,墨夷趕緊將其扶住就害怕出現一個萬一。
見墨夷如此緊張雲卿言笑著道,“你那麽緊張幹什麽,現在不過才三個月都沒怎麽顯懷,等八九個月也肚子大的走不動你在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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