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話便隻能比劃著,你怎麽在這裏?

    看著雲卿言著急忙慌的比劃抑白一把將其手腕拽住,“辛餘,你在聽什麽八卦。”

    “有些八卦是不能聽的。”

    抑白將雲卿言生拉硬拽拉回了屋內,“你是不是聽到君離塵找你就想回去了?”

    “沒用的,君離塵以為咱們消失在這個地方了。”

    原本這兩天抑白的情緒已經正常,就因為撞見了她聽到君離塵的事情就突然暴躁。

    “辛餘,你怎麽就不能忘記君離塵呢?”

    “咱們在這裏生活的不是挺開心嗎?”君離塵雙手緊握雲卿言的臂膀不斷搖晃,雲卿言一把將其推開背對。

    “你還是忘不了君離塵?那我來幫你忘!”抑白一把將雲卿言扔到床榻上將其壓在身下,“你為什麽就忘不了?”

    “我為你拋棄了婁蘭太子的身份,我為你放棄了成為萬萬人之上的機會。”

    “君離塵他能嗎?他不能!”

    “辛餘你為什麽就不能重新接受我!”他拽住雲卿言的胳膊低頭就是一陣狂吻,“我要你愛我!要你愛我!”

    “啊!”雲卿言一聲尖叫,抑白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而更加的興奮,“你不愛我?那就恨我!”

    “斯拉——”他雙手撕扯雲卿言的衣裳,雲卿言隻感覺胸口一涼緊張之餘一手打向抑白。

    帶著渾厚內力的一掌打在抑白的胸口讓他傷上加傷,他一口猩紅之血噴灑在地上。

    雲卿言立馬從床榻上起來將衣裳係上,被撕破了一些看起來非常狼狽。

    “咳咳!”抑白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雲卿言,“你……”

    她怎麽還有如此渾厚的內力,不是已經用了化功散嗎?那種毒藥無色無味辛餘竟還能施展內力?

    雲卿言在地上寫下幾個字,“毒,對我無用。”

    化功散屬毒,她如今跟君離塵一樣百毒不侵,但是那啞藥卻不屬於毒,所以她才會失聲。

    將被破邊的衣裳撕掉困在手臂上,俯視倒在地上的抑白,她雙手有些顫抖。

    殺?

    她真的能下的了手嗎?

    纖細的雙手緊握成拳,看著抑白的目光越來越冷,最後似想開了什麽,緊握的雙手緩緩鬆開。

    推開房門便要離去,如今君離塵一定是急瘋了,她一定要盡快跟君離塵會麵,不然水月婁蘭真的有可能戰火紛飛。

    剛推開還沒踏出去就被抑白拽住手腕,“辛餘,你別離開我。”

    “求求你別離開我。”

    說話間抑白的嘴角不斷滲出猩紅血色,雲卿言看到這一幕剛決定離開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之前在紅楓山打抑白的一掌還沒痊愈,如今再加一掌抑白傷上加傷,她……如果就這樣走了抑白會不會命喪於此。

    命喪於此又如何,若不是因為他是浩,早在前兩年就死了。

    雲卿言閉眼將抑白的手扯開,後徑直離開,剛踏出房門就聽到後麵傳來一陣倒地聲。

    她控製自己不要回頭不要去看就這樣一直走,走了兩步止住步伐,停留片刻轉身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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