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鼻息灑在脖子上,雲卿言下意識的縮了縮後腦勺,墨夷看到這一幕立馬收回目光將初夏押進寢宮。

    見墨夷進入寢宮雲卿言才緩緩轉身直麵君離塵,“君離塵!我什麽時候瞞你了?我瞞你什麽了?”

    她揚著聲音詢問,話音剛落就被君離塵的堵住紅唇,“夫人你說瞞著為夫什麽了?”

    “嗯?”親吻一番後君離塵挑著雲卿言的下顎,逼迫雲卿言盯著自己的眼睛,她目光明顯的閃爍,“能瞞什麽……沒,沒有有。”

    “沒有?夫……夫人你,你確定?”君離塵學著雲卿言的模樣,雲卿言揚手就是一巴掌卻被君離塵拽住,“夫……夫人,你,你幹嘛?”

    雲卿言掙脫君離塵的舒服瞪了一眼,這家夥竟然學她,她明明心虛的說話都舌頭打結了,這家夥竟然學她。

    最後還是雲卿言沒抗住承認錯誤,“行吧,我承認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你可知為夫這段時間多擔心?”

    “還說什麽摘草,還說喜歡紫非?嗯?”君離塵一連串的審問讓雲卿言往後挪了挪,“我那時候是真的忘記了,是不小心刺傷你時慢慢想起來的。”

    但是那時候初夏還在旁邊,她想要知道初夏身後之人是誰,潛伏在她身邊的目的便沒有告訴君離塵。

    “這筆賬為夫記下了。”君離塵在低頭輕輕咬了一下雲卿言的耳垂,她趕緊捂著耳朵,“君離塵你屬狗的吧,怎麽喜歡咬人。”

    一說到狗君離塵又回憶起了什麽事情,“言兒之前說喜歡調戲小奶狗,一調戲就臉紅,指的是為夫了?”

    雲卿言仰頭望天裝瘋賣傻,“哎呀,今天天氣是真的好。”就溜進了寢宮,看著雲卿言慌忙逃走的背影君離塵嘴角微翹。

    雲卿言則是悄悄的拍胸口,幸虧君離塵沒追究清風的事情,不然又又得受了。

    進入寢宮初夏被墨夷摁在旁邊站著,如今的初夏內力被封住就算是想逃也無法從鳳棲宮裏逃出去,更別說旁邊還有雲卿言跟君離塵。

    “是你跟你主子求救呢?還是我散播消息?”

    初夏沒有理會好似聽不到一般,雲卿言勾唇冷笑,食指挑起初夏的下顎,“不理我?”

    雲卿言眸中的霧氣散開,明亮的眸子裏帶著自信與胸有成竹,“看來隻能我散播消息了。”

    她長袖一揮,一股強勁的內力打向鳳棲宮外,門口的那顆櫻花樹因為這一強勁的內力而掉下許多花瓣,無數隻豔麗的蝴蝶喪命在雲卿言這一擊之下。

    初夏看到雲卿言的這一揮渾厚的內力讓那些蝴蝶盡喪命,眸子沉了沉。

    雲卿言竟然早已發現櫻花樹上飛舞的蝴蝶不對勁,這櫻花開的盛走蝴蝶在花中飛舞乃尋常之事,她……竟發現了。

    “我們現在來說說起其他事。”雲卿言坐在桌旁看著初夏瞟向另一邊的臉,“蝶音。”

    初夏聞之很本能的看了一眼雲卿言,就像是被人喚了名字想要應聲。

    待初夏發現自己的異常舉動想要收回時已經來不及了,觀初夏如此表情雲卿言嘴角上浮,帶著一絲絲冰冷,“原來你以前叫蝶音。這個名字多好聽,比初夏可好聽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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