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摑之人低著頭,渾身被黑色鬥篷籠罩,看不清容貌,“我記得。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雲卿言互送屍體到邊境,讓水月天竺交戰。”

    “那你做到了嗎?”

    “一事無成還損失了我培養安插在水月邊境的兩名大將。”

    “你可知你的失職讓組織受了多大的損失?”

    “屬下知錯。”黑色鬥篷之人低頭,麵對跟前之人不敢反駁隻能低頭認錯。

    “知錯有什麽用?”

    “別仗著我將你安插在雲卿言身邊不能失去你就為所欲為,我能成功將你安插在雲卿言身邊,同樣也能將其他人安插在雲卿言身邊。”

    “你自己好自為之。”

    “從今天開始,沒有緊急事情不用跟我見麵。”女子揮袖離開,留下黑色鬥篷之人在月光下停留。

    原本到嘴邊的話都重新咽了回去,她對組織而言不過是棋子一枚,有用時是棋子,無用時就是棄子,隨時都可以拋棄的棋子。

    她攏拉了頭上的黑色鬥篷穿梭在銀色的月光之下。

    翌日清晨

    君離塵醒的很早卻沒有急著上早朝,而是在旁邊看著、守著雲卿言。

    也沒出聲就默默的看著,雲卿言的睡態讓他不自覺的嘴角上翹,這樣怎麽也能睡著。

    看著雲卿言的雙腿靠在牆上,睡姿非常難看,以往跟他在一起雖然磨牙說夢話,但還沒到這種地步,去了一趟邊境到底是經曆了什麽?

    太陽冉冉升起,刺眼的陽光射進屋內,將寢宮內瞬間提亮了幾個度,因為太刺眼雲卿言用手臂遮住眼睛。

    見其蘇醒,君離塵捏著雲卿言的碎發在她的臉頰上擺弄,臉上傳來酥酥癢癢她伸手抓著臉頰。

    後放下手繼續入睡,君離塵又捏著頭發捉弄雲卿言,剛碰到雲卿言的臉頰就被一隻手拽住,“夫君,你在幹嘛?”

    雲卿言握著君離塵的手不鬆開,雙腿從牆上放下來,“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勾引我嗎?”

    君離塵就像是被大人發現偷嚐禁果的小孩子,目光不敢直視雲卿言,“天色不早,你該起來了。”

    “還有……”君離塵的目光撇向雲卿言凸起的胸膛,“以後這種衣裳最好別穿,薄薄的一層跟沒穿一樣。”

    雲卿言低頭看著自己,將紅色的紗衣往胸口拽了拽,“我又沒在外人麵前穿,我是在夫君麵前穿,這有什麽。”

    “你若是敢在外麵麵前穿著這樣我……”

    “你想怎麽樣。”雲卿言雙手捧著君離塵的臉頰逼迫他直視自己,“為夫就把看過之人全部挖眼。”

    “夫君,你好心狠手辣喲。”她走到床榻旁將昨天就準備好的衣裳穿上,“可我還是那麽喜歡你。”

    “包括你的心狠手辣。”她食指挑著君離塵的下顎,破有一種調戲良家婦男的模樣。

    寢宮內兩個人打情罵俏,寢宮外大太監急的團團轉,有了前麵幾次的前車之鑒他不敢喚君離塵,但如今已經是早朝的時間,他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等著。

    金鑾殿內大臣皆已到場,全在等待君離塵的駕臨,而此刻君離塵還在鳳棲宮跟雲卿言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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