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塵如果知道我喝酒對一個男人上下其手又親又吻一定會殺了我的。”

    “怎麽辦?怎麽辦?”雲卿言急得直打轉,血痕看著她這般模樣嘴角浮現笑容,還算知道。

    就在血痕樂嗬的時候雲卿言突然轉身,“要不你去淨身吧,這樣咋倆都能平安無事。”

    “……”血痕驚,許久才反應過來,“雲卿言,你這是認真的嗎?”

    淨身?為了言兒的幸福著想那肯定不行。

    “真!比真金白銀還真。”雲卿言一本正經,血痕一把推開雲卿言,“別想了,本尊還沒有子嗣,淨身不可能。”

    “就算是有了子嗣也不可能。”

    “嘖嘖嘖。”她雙手環胸圍著血痕繞了一圈,“你還是先把媳婦兒這關解決了再說吧。”

    “夫人都沒有就直接跳到子嗣上去了,咋這麽牛逼呢。”

    她一副看戲取笑的模樣引來血痕一束目光,夫人不就在眼前嗎?

    血痕遲遲沒有回應雲卿言以為打擊到他立馬岔開話題,“額……現在什麽時辰了,午時還要跟楚曜見麵。”

    她快速將衣裳套好,走到銅鏡前將長發用頭繩捆起來,“昨晚的事咱們就當做沒發生。你若是敢在君離塵麵前說漏了嘴,可別怪我不保你。”

    “這不行。”血痕走到雲卿言旁邊,“這個怎麽能忘記呢?”

    “你昨日對本尊是又親又抱,本尊名譽已損,清白已毀你必須得負責。”

    “想提了褲子不認賬,本尊到君離塵那高發你去。”血痕威脅性的口吻引來雲卿言陰森的目光,“提了褲子不認賬?”

    “這話誰教你的?”

    麵對雲卿言的詢問,血痕隻感覺這對話十分熟悉,昨日似乎他也這般問過言兒。

    “你昨晚說的,說什麽褲子剛脫就想走,如今不就是提了褲子不認賬。”他饕餮麵具下是一抹邪笑,“反正本尊不管,你玷汙了人家的清白就要對人家負責。你不負責本尊就去君離塵那告你去。”

    “把昨晚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君離塵。”

    血痕三句不離告狀君離塵,雲卿言一記白眼扔過去,“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還玷汙你清白,我沒找你負責就不錯了。”雲卿言喃喃自語,聲音雖小卻被血痕盡收耳底,他忙道,“你找本尊負責,你找本尊負責。”

    “本尊非常樂意負責,來吧跟本尊私奔。”

    說著他還伸出手一副要帶著雲卿言私奔的模樣,雲卿言瞟了一眼後一腳踹過去,“正經說話,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變娘娘腔。”

    她的手做出一個剪刀的姿勢,目光落在血痕的胯下,血痕立馬恢複正常音調,“真不知道君離塵看上你哪一點。”

    “放心吧,你不是本尊喜歡的類型。”

    “本尊喜歡的是膚白貌美大長腿,溫柔似水善解人意,你……”血痕非常認真的打量雲卿言,後慢慢吐出四個字,“不敢受用。”

    “懶得跟你貧。”她將長發捆好後就掀開簾子,墨夷初夏已經在外等候,“天竺那邊有動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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