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血痕沒有隱瞞,周圍的士兵見雄鷹落在血痕肩膀上才鬆了一口氣。

    雲卿言看著雄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鷹的腦袋,還沒碰到就差點被雄鷹啄,血痕抖了一下肩膀嗬斥道,“又亂啄人。”

    雄鷹被嗬斥後像一個溫順的兔子,血痕這才道,“現在你可以碰她了。”

    “我……能碰它了嗎?”

    “它該不會又像剛才那樣啄我吧?”想到剛才被啄瞎眼睛的那個將軍雲卿言就瘮得慌。

    “可以,它不會啄你了。”

    聽到血痕這句話雲卿言小心翼翼的伸手,慢慢撫摸著雄鷹的腦袋順毛,果然沒有剛才那般的凶猛,現在溫順多了。

    雲卿言摸了兩下越來越開心,擼過貓擼過狗,就是沒擼過雄鷹,今天倒是擼了一個新物種。

    見雲卿言摸的差不多了,血痕抖動肩膀雄鷹立馬飛向天空,隻有在天上的時候才是它真正的模樣,雄鷹長空的霸主。

    “以前怎麽沒看見這雄鷹?”認識血痕這麽久,還是頭一回見到。

    人家都是遛狗溜貓,到了血痕這裏變成了遛雄鷹,這得多霸氣。

    “以前你跟君離塵在一起,哪有時間看雄鷹。你要不要考慮跟本尊,這樣便能每天看到雄鷹了。”

    “本尊的血樓各種的稀罕物件都有。”血痕湊近雲卿言卻被一把推開,“稀罕物件就想把我騙走?”

    “你看我像是那種不諳世事的閨閣小姐嗎?”雲卿言揮手走下城樓,就等看明日天竺楚曜會不會來迎接平陽的屍體回天竺,若這場大戰就此止住最後。

    若楚曜執意開戰,那也隻能應戰。

    想到被安置在營帳的墨夷初夏雲卿言便匆匆敢去,血痕跟在後麵到了營帳外便沒有進去,目光而是落在營帳外的士兵身上。

    “你竟然也跟來了。”還真是大膽,這天底下到處都是那個組織的人,他還敢跟到水月軍營來。

    “無法不跟來,你不也跟來了嗎?”他放心不下初夏,就同血痕放心不下雲卿言一般,怎麽可能讓她獨自涉險。

    血痕雖帶著麵具但還是能感覺到淡笑,自跟雲卿言在一起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以往從他身上看到笑容那就是奢望。

    如今確實隨時嘴角噙笑,真羨慕他能隨時隨地的陪伴在雲卿言身邊,而他……

    士兵麵具苦澀的笑容看向營帳。

    雲卿言進入營帳墨夷立馬起身奔著走過去,“墨夷失職還望娘娘責罰。”她一直是小心提防了,結果還是中計了。

    初夏躺在床榻上,看著墨夷起身也趕緊匆忙跟上去,“這事我也有責任,沒有察覺到危險。”

    “沒事。”

    “現在不是沒事了嘛。”她一手扶著墨夷一手扶著初夏,將兩人拉起來,“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

    “你們身體都還好吧?解了嘛?”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墨夷點頭,“已經好了。”

    初夏跟道,“我也好了。”

    “那就好。”

    “外麵怎麽樣了?天竺跟水月避不了一戰嗎?”墨夷擔憂詢問,初夏聽到這個話題低頭豎耳不願意錯過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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