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環胸,基本已經打消了血痕跟君離塵是是一個人的念想。

    君離塵跟血痕可不一樣,血痕這是騷包,君離塵頂多算是個悶騷,兩者之間雖然隻差一個字但是意思相差還是挺大。

    “跟君離塵打一架?”血痕將野果放在雲卿言的手中,“本尊覺著這個方法甚好。下次同君離塵見麵得說說這件事。”

    把野果遞過去他就開始擺弄剛才捉回來的野兔,一身雪白的絨毛很是可愛,非常能激起女孩的保護欲。

    平常的姑娘看到這樣可愛的生物都會特別喜歡,雲卿言也不例外,隻是喜歡並非平常的喜歡。

    她將野果子放在地上,將血痕手中提著的白兔子搶過來,正當血痕以為雲卿言善心大發要放了小白兔,這時一句話讓他如被雷電擊中。

    “你給我吃野果自己吃兔子肉?”

    “我靠!君離塵就是這樣讓你來保護我的?你這也太不地道了。”說著就開始擺弄兔子,看著她紅寶石般的眼睛撫摸著雪白的毛發,指縫間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銀針,插中兔子的後背。

    兔子直接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卻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痛苦,血痕在旁邊看著饕餮麵具下的眉頭輕皺。

    動物感受到疼痛不可能這般乖巧不動,有句古言叫兔子急了也咬人,再溫順的動物遇到危險都會表現出另一麵。

    可這兔子……明知要被宰割竟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血痕湊近小白兔想要看個究竟,雲卿言直接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掏出來,將兔子皮剝掉。這血腥的一幕讓血痕都忍不住皺眉,雲卿言竟然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樣把兔子活剝了。

    “看什麽?”她剝掉兔子皮催促道,“還不快生火,否則一會兒沒你的份。”

    血痕趕緊將四處的木柴找過來,以內力生火,雲卿言便負責烤兔子肉。

    “剛才……”血痕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這個……兔子怎麽不動?”被剝皮時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我剛才用銀針封住了兔子的筋脈,它不會有痛感的。”雲卿言抬頭麵具淡淡微笑,血痕隻感覺身後一陣陰風吹過。

    死時沒有痛感,臨時都不知道。

    “怕什麽,剛才那一招我又不對你用。”

    “這……”血痕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麽說,死時都感覺不到生命終止的恐懼。

    看著血痕有些變了臉色雲卿言撇嘴一笑,在現代的時候經常出任務,有時候一去就是好幾天。

    什麽荒野山林都去過,這種小動物都會成為果腹之物,她不想死隻有那些動物死,她能做的也隻有讓那些動物沒有痛苦的死去。

    “別害怕,這一招我不會用在你身上的。”

    看著烤熟了的兔子雲卿言掰下來一隻兔腿遞給血痕,“兔子是你抓的,就給你一隻兔腿。”

    瞅著雲卿言遞過來的兔腿血痕一副不滿意分食的模樣,“本尊抓的你隻分一個兔腿?”

    “那麽大一隻兔子你吃的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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