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麽愣?走了。”輕點足尖就騰空而起,星空仿佛出現一顆紅色的流星。

    兩人離開,楚曜才走出營帳,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他眼底的目光是變幻莫測。

    君離塵竟然跟血樓血痕認識。

    從剛才的那番話聽得出來血痕跟君離塵關係匪淺,也正是因為君離塵才受托保護雲卿言。

    君離塵怎麽跟血痕搭上了,看來那個計劃得往後放放了。

    “接下來去哪兒?”血痕摟著雲卿言的腰肢詢問。

    “自然是去水月軍營了。”算算時間戰擎戰戟跟墨夷她們應該是已經到水月軍營了。

    “好。”一個字之後血痕的速度變快,摟著雲卿言的手縮緊,感覺到這一幕她黛眉緊皺。

    到底是怎麽了?

    被血痕摟著竟然莫名的心安,她……?

    此刻她的腦海裏有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下意識的便將血痕推開,血痕手一鬆雲卿言極速下墜。

    雲卿言心下一緊提起內力控製下墜的身體,她也是會輕功的,每次都忘記了自己會這件事。

    調勻了內息雲卿言踏空而起飛向在空中等待她的血痕,“都差點忘記了,我也會輕功。”

    結果還一路被血痕提著走,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恥辱。

    “不瞞你說,本尊也忘記了。”

    血痕的話成功引來雲卿言的一個白眼,“所以沒有提醒我的理由?”

    她踏空而行,被甩在後麵的血痕眨眼間便追上了,“會是會,就是差了點火候。”

    留下這句話便加快速度,雲卿言不服輸追過去,血痕的瞬行功雲卿言根本就追不上,一會兒的時間就沒了蹤影。

    四麵八方一片漆黑,雲卿言學著血痕的模樣懸空打量水月軍營應該在哪個地方,看了一圈最後向著有光亮的地方飛去。

    飛行途中,雲卿言隻感覺胸口一陣撕裂的疼痛,雙手拽著衣襟氣散整個人往下墜落。

    想提氣胸口疼的她無法專心提氣,就在以為會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隻感覺腰間一股力將自己托住,“言兒,你怎麽了?”

    聽到聲音雲卿言便鬆了一口氣,胸口疼的她一身冷汗就連說話都費勁。

    察覺到雲卿言的痛苦跟不對勁,血痕迅速降落,周圍一片漆黑似乎是荒原,隻有月光能給一點光亮。

    將雲卿言放在地上平躺,觸碰她的額頭感覺渾身冰冷,還出了許多冷汗。

    “言兒,言兒你堅持住。”他環視四周都是荒原,現在必須要早點找到一個大夫,言兒的模樣似乎非常痛苦。

    看著雲卿言躺在地上蜷縮在一起,血痕仿佛感同身受,也能體會到那撕裂般的疼痛。

    雲卿言疼的昏迷,血痕見此趕緊將其打橫抱起,以最快的瞬行功去往水月邊境的小鎮。

    “奇怪,你有沒有感覺剛才頭頂一陣涼風。”

    守城的士兵感覺到頭頂一陣風吹過詢問旁邊的同伴,“我看你是找打,這大夏天哪來的涼風。”

    “不……”他剛才真的感覺到了頭頂一股風吹過。

    “站好你的崗。”

    血痕摟著雲卿言通過了水月國的城樓,進入水月邊境後周邊的幾個小鎮百姓幾乎都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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