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擰的手漸漸鬆開,心中明了君離塵剛才拉住她是察覺到有巡邏隊過來。

    腳步聲遠離雲卿言後退一步跟血痕拉開距離,“那個……剛才謝謝你了。”

    話落,雲卿言穿梭到下一個帳篷旁,血痕饕餮麵具下的嘴臉勾起一個弧度瞬移跟著過去,“你冒險夜闖天竺軍營為何?”

    血痕終於有了正經的時候,雲卿言都覺著有些不習慣回頭看了一眼,“找楚曜。”

    外麵又是一隊巡邏,雲卿言下意識的往後回避,正好撞到血痕的胸口,她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卻被血痕一把拽住。

    這往後一退可就前功盡棄了。

    後麵的巡邏隊離開,雲卿言才掙脫血痕的束縛,“剛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血痕揉了揉胸口,“可是你已經撞到了本尊的心裏,這可如何是好?”

    他的話讓雲卿言茫然抬頭,眸中有一些慌亂之色,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來,你摸摸看。”血痕拽住雲卿言的手摸著胸膛,雲卿言迅速抽回手,“春天剛過,要不要我給你找一隻小母貓?”

    血痕若有所思,想著雲卿言剛才學貓叫的樣子,“換成小野貓倒是可以。”

    雲卿言白了一眼沒有多想隻當做開玩笑,回頭看著後麵的情況。

    巡邏隊太多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到楚曜的營帳有些難,又不能驚動這些巡邏的士兵。

    見雲卿言滿臉憂愁的看著外麵,血痕扯了扯雲卿言破舊的衣裳,“本尊可以將你送到楚曜的營帳,且不驚動任何人。”

    雖然血痕帶著麵具,但雲卿言還是能感覺到他麵具後的表情,這家夥估計現在一臉傲嬌著。

    “你?”

    “那麽多人呢,我不信,你就吹吧。”她環胸質疑血痕的能力,話音剛落就被一股力勾住腰部瞬移在篝火照明處。

    看到這一幕雲卿言瞳仁中竟是不可置信,血痕這內力跟輕功到底有多深厚,君離塵似乎都沒這般快的速度。

    若是她最多落在篝火光線照不到的死角,血痕倒好,完全忽略這些亮光。

    “這大夏天的怎麽還起了涼風。”守夜的侍衛攏拉了一下盔甲後麵的衣襟,完全沒發現從眼前過去的血痕跟雲卿言。

    從身前飆過隻感覺一陣涼風,哪怕是人影也瞧不著,最主要的是還帶著她。

    雲卿言現在有點慶幸這個血痕是友非敵。

    在營帳中用瞬行功許久,血痕停在了一個光線死角,“還沒問你,楚曜的營帳是哪個?”

    “呃……”雲卿言看著四麵八方的營帳抬頭,撓了撓太陽穴低頭道,“其實我也還沒找到。”

    “沒……?”血痕隻說了一個字便沒有繼續下去,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當務之急是找到楚曜的營帳。

    言兒做事有時心細如塵,有時卻非常莽撞。

    “這麽多營帳一個個找費時間,還容易被發現。想辦法找把楚曜的營帳找出來。”她話音剛落,就被血痕拎起來像是拎小雞一般。

    拎著雲卿言騰空而起,一身妖豔的紅衣在黑暗中格外的顯眼,可偏偏就無人往天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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