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觸碰她條件反射反抗,雙手抓著身後之人的手臂,剛準備來個過肩摔就被其強硬拽住。

    她隻感覺整個人被貼在一個健碩的胸膛,這陌生的懷抱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心安,看著紅色的衣裳雲卿言已經猜到了是何人。

    抬頭看著那熟悉的饕餮麵具雲卿言鬆開了進拽著的手,欲開口卻被其摁住唇,暗示她不要說話。

    腳步聲越來越近,雲卿言摸索著手腕備好的銀針,這些銀針上一部分塗抹了迷藥,中針必倒。

    月光照射在楚卿殤的背上,映出一個高大的黑影在地上,雲卿言捏著銀針的手蠢蠢欲動。

    “咻——”

    銀針飛向楚卿殤,落在他暴露在外的脖頸上,他中針後“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見此雲卿言匆忙推開身側之人,向著倒地的楚卿殤走去,隻見其呼呼大睡渾身彌漫著酒味。

    “浪費我時間。”

    想到曾經的種種,雲卿言踢了兩腳,紅衣男子雙手環胸從樹後走出來,“都已經昏迷了,你踢他也沒感覺。”

    “那更要多踢兩腳。”說著又向楚卿殤踢了兩腳,覺著解氣才停住,“你怎麽在這裏?”

    她到天竺這件事非常保密,隻曉得就幾個心腹,這血痕?

    “你在哪本尊自然在哪兒。”血痕靠在樹幹上,雙手環胸雖然帶著麵具但依舊能感覺到那麵具之下的調侃笑意。

    “嘖。”

    “你是想撩我嗎?”雲卿言環胸走去,直麵血痕四目相對雲卿言竟覺著有些不好意思,收回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為何這個目光讓她有些詭異的感覺。

    還有……剛才被血痕摟在懷中,她竟然感覺莫名的心安。

    “那,你可以撩嗎?”血痕一個瞬移到雲卿言正麵,一手摟著她的柳腰一手輕撫臉龐。

    臉上的觸感讓雲卿言瞬間回神,兩眼冷眯一手推開,“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來了是吧?”

    在血痕後退時,雲卿言一腳踹向其臀部,就像是猜到了雲卿言的出招一般往左一閃完美避開攻擊。

    “你說說,你說說。”

    “這麽長時間怎麽還是這般野蠻,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本尊真可憐君離塵,天天要在你的淫威魔抓之下。”

    “哦,是嗎?”她一個白眼撇過去,“可能君離塵也在可憐你,你這種單身人士是體會不到有夫人的感覺。”

    “更何況,君離塵還是有我這般傾國傾城,溫柔似水,優雅大方的夫人。”雲卿言誇起自己來毫不含糊,所有讚美的詞全往身上放。

    血痕聽著笑的是前仰後合,“雲卿言,你是在跟本尊講笑話嗎?”

    “溫柔似水?優雅大方原來還能這樣用。”

    “是小生見識淺薄,原來這兩個詞還能這樣用。”

    看著血痕笑的亂顫,雲卿言深瞳散發著幽光,他感受到這一幕笑容僵硬在臉上,“咳,開玩笑,開玩笑。”

    “不好笑嗎?哈哈。”

    血痕一副欠揍的模樣讓雲卿言控製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雙手指縫間不知何時多了幾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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