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裳盡的雙手僵硬在半空中,臉上終於掛不住笑容。

    君離塵都這般說了,她隻能收回手,“塵你忙的話我就不打擾了,以後再來看你。”

    她轉身離開,走出禦書房停下腳下的步伐回頭,君離塵是故意疏離她?

    還是說這幾年真的被雲卿言整成這個模樣了?

    收回思緒依裳盡徑直回了詩雨閣,腦子裏計劃著怎麽將君離塵重新虜獲。

    她離開禦書房後,殿內的溫度才有些回暖,本是盛夏天卻因為依裳盡的到來陷入寒冬。

    君離塵停住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禦書房敞開的大門眼底一片平靜,也不知言兒在路上怎麽樣了,待回來今日之時定要跟言兒說一說。

    “阿切!”

    馬車裏,雲卿言一聲噴嚏引得墨夷初夏麵露擔憂之色,“娘娘,你是不是受涼了?”

    “哪有受涼,現在盛夏天怎麽可能受涼。”她揉了揉鼻子看著外麵刺眼的陽光喃喃自語,“說不定是君離塵在想我了。”這才走了半天呢。

    雲卿言聲音雖小,馬車裏的人卻都能聽清,聽到這句話時都是低頭偷笑,“怕不是皇上在想娘娘,而是娘娘思念皇上了。”

    “胡說,君離塵想我了才是。”

    她雙手環胸靠在馬車邊上,初夏也不再繼續取笑,馬車快速行駛。

    馬車在前後麵有人運送棺材,路過的人都能避則避開,覺著撞見棺材晦氣。

    這一路都還算順暢,沒有什麽人鬧事攔路。

    從水月國皇城到邊境腳程快都需要好幾天的時間,如今坐著馬車又帶著一個棺材,速度上肯定跟不上。

    這一路大街上的百姓都在議論平陽在天竺跳樓自盡一事,各種各樣的版本讓人應接不暇。

    雲卿言坐在那車上都聽到了不下五個版本,但她心底知道真相。

    聽到這些她就希望速度再快一些,隻要快點把這件事解決了清風才能平安無事。

    她無法見死不救,更不可能將清風推向萬丈深淵。就這一次,這一次之後絕不再管清風的事情。

    心裏想著這些事情,瞳仁裏就越來越灰暗。馬車裏安靜的詭異,墨夷初夏也不敢隨便找話題隻能安靜的等著。

    三人坐在馬車裏安靜了一路,一向健談的雲卿言突然這般安靜讓初夏覺著奇怪,她側頭看著墨夷。

    墨夷搖頭表示不知道什麽情況,後兩人低頭等著馬車到達跟天竺國交接的邊境。

    眨眼間就到了晚上,馬車又經過一道山路,出來時就已經是深夜,找到客棧已經是半夜,本來打算住客棧。

    人都已經進了客棧,掌櫃看到後麵的棺材立馬將雲卿言一眾人趕出來,“大半夜的拉著棺材,我們這沒空廂房了。”

    掌櫃看著後麵棺材晦氣拒絕了雲卿言的投宿,本來都已經定好了廂房現在卻說沒空廂房。

    掌櫃的心思雲卿言明白,但是現在已經是深夜,他們趕了一天的路需要地方休息。

    “趕緊走,我這小客棧容不下你們。”掌櫃驅趕雲卿言,初夏墨夷見此趕緊護在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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