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鈴鐺掉在地上,雲卿言趕緊掙脫清風的手把空心鈴鐺撿起來。

    清風的目光也落在地上靜躺的空心鈴鐺之上,“言兒你……”

    那東西怎麽會在言兒手中?

    他下意識摸著腰間,掛在腰間的空心鈴不見了。

    清風的這一舉動被雲卿言瞧見,心中就更是確定平陽被淩辱跟清風有關。

    但她不能詢問,不敢知道。

    知道是他,為了君離塵為了水月國,她一定會將清風送到天竺皇手中。

    她……怎能親手將浩推去送死。

    “這空心鈴你哪裏來的?”清風拉住雲卿言的手,她不予回答,“今日我沒來過清風樓,你也沒看見過我,更沒有看見什麽空心鈴。”

    她推開廂房大門停住腳下的步伐,“你若想活著,最好是記勞我的話。”

    留下這句話便徑直離開清風樓回皇宮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清風站在木窗旁看著雲卿言的人影消失在人海中,那空心鈴他向來是貼身佩戴,怎麽會在言兒手中。

    還有,她剛才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

    “來人。”他將木窗關上喚了一聲,門外立馬走進來一人,雖然衣著打扮略顯輕挑但眼底確實剛毅,“主子。”

    “去查查,空心鈴為什麽在雲卿言身上。”看言兒剛才的表情非常不對勁,這幾年似乎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小倌攏拉身上的衣裳離開廂房,清風捏著雲卿言的剛才喝過的茶杯放在鼻尖輕嗅。

    有股淡淡的清香,是言兒留下來的香味。

    他將茶杯放在嘴邊,抿著剛才雲卿言碰過的地方,回想到剛才親吻雲卿言的畫麵,這一吻他等了太久了。

    若是在現代果敢一點,不那般畏懼直接跟雲卿言表白,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回想著親吻雲卿言的畫麵,清風的臉上蕩開一層笑容,從心底發出來似冬日暖陽非常溫暖。

    離開清風樓後雲卿言直奔皇宮,那唯一證明平陽受淩辱的證據空心鈴被雲卿言貼身藏著。

    這件事隻有她知道,隻要不公開就沒人知道這跟清風有關係。

    回到皇宮雲卿言直奔著鳳棲宮回去,初夏已經回了鳳棲宮,墨夷還沒回來。

    到了鳳棲宮外,門口的那顆櫻花開的正盛,粉色的櫻花花瓣飄落四周格外的好看。

    她沒有急著回屋內,而是在櫻花樹下坐著。

    雲卿言喜歡站在櫻花樹下,君離塵就命人在櫻花樹的下方造了白玉桌凳。

    夏日坐在白玉凳上不會有炎熱之感,在櫻花樹下可乘涼。

    坐在白玉凳上,雲卿言腦海裏想著空心鈴的事情,摸著袖口的空心鈴眸中是憂慮,真沒想到平陽之事會跟清風有關。

    那她還打算跟天竺皇談合,把淩辱之人找出來交給天竺皇的這想法是行不通的。

    現在平陽是已經死了,被人淩辱一事也傳的人盡皆知,這代表的不止是平陽,還有天竺皇的顏麵。

    現在有一個想法,雖然對平陽有些不公,但這是目前唯一最好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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