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衙役得令趕緊將仵作叫過來,雲卿言圍著屍體轉悠了一圈,後將白色手套摘掉。
“驗屍結果如何?死因是什麽?”
“死因是高樓墜落摔死,死者生前有過房事。”仵作走來快速稟報,雲卿言半眯著眼睛圍繞著平陽的屍體轉了一圈,想要從屍體上看出什麽端倪。
前幾日還活生生的人,如今就躺在案板上血肉模糊,還真是世事無常。
“還有其他的嗎?”雲卿言帶上手套,摸著平陽的臉頰跟手臂,仔細查看著平陽身上的傷痕。
青紫色布滿了全身,脖子上、手臂上、甚至是大腿上都有,這種程度的淩辱確定不是施暴嗎?
“沒有。”仵作搖頭將工具擺在一旁,“除了摔傷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沒有查到致死的傷,可以確定是墜樓身亡。”
“那可查到她生前有服用什麽藥物?”類似什麽精神錯亂的藥物。
跟平陽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可也不算短,就算是平陽被淩辱了應該也不會自盡才對。
但是換一個角度想,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人淩辱,在這把貞潔看的比性命還重要的古代又似乎能說得過去。
“這……”仵作看向血肉模糊的屍體,想要知道恐怕是要解剖查看,但這人是天竺國的公主。
皇室最忌諱死無全屍,若動手解剖恐怕天竺皇室那邊不會同意。沒有親屬同意是不可隨意解剖死者屍體,這是對死者最基本的尊重。
“我看看。”雲卿言手持手術刀向著平陽的腹部劃去,圍觀眾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撇開目光作嘔。
解剖之後,雲卿言將手術刀放下,“現在你來看,屍體是我剖開的,你不用負責。”
仵作聞言才敢上前,看著雲卿言定了定神,曾經見過皇後解剖,沒想到今日還能有此一見。
走到屍體旁,刺鼻的血腥味往上衝,仵作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帶著白手套的手翻看著平陽的五髒六腑。
許久之後他收回手走到雲卿言旁邊,“生前沒有服用任何藥物。”
聞此,雲卿言摸著下顎角,沒有服用藥物那排除是第三人控製其行動使其墜樓,那就隻剩下其他幾個動機。
最大的還是平陽想用自己的死給天竺皇一個攻打水月國的機會。
水月去年旱災,今年水災可謂是大傷元氣,若真是如此……
她嘴角翹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仔細檢查平陽的屍體,除了雲卿言在仔細觀察之外旁邊君離塵也是如此,不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
星眸流轉,目光分別在平陽的肩膀,脖子還有手腕三處,除了很明顯的淤青之外,還有可查的牙印。
君離塵觀察到這一點時雲卿言也注意到了,手指摸著被咬過的幾處,“離塵,你來看看這個。”
雲卿言指著平陽的肩膀跟手臂上的兩處,牙印很深現在都還能看出來。
“這兩個牙齒印似乎不相同。”她指著兩個牙印提出疑問,仵作見之過來查看,兩個牙印的確是肉眼可辨不是一個人。
“這兩個牙印的確不是一個人。”仵作石錘,“對了,死者生前行房事不止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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