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的小倌能有這般的氣質,這樣的談吐。

    這人偽裝的一般,就算是要出淤泥而不染也不是這個模樣。

    清風臉上的笑容僵住,隨後緩和過來看著平陽的笑容更加明媚,“姑娘,你今日來就是說這些事情?”這平陽莫非是看穿了他的身份?

    若真是如此,那他便隻能殺之。

    “當然不是,我隻是見你情根深種是癡心之人,所以想幫你一把。”

    “我能幫你得到雲—卿—言。”說到雲卿言這三個字時她故意拖長聲音。

    聽到雲卿言這三個字,清風臉上的笑容盡散,也明白這平陽此番深入小倌樓是來做什麽的。

    結合之前在天竺國接風宴上的事情便想明白了,平陽想搬到雲卿言然後自己取而代之。

    見雲卿言跟君離塵互相信任無法插足便想接住他的力量。

    他是不是應該高興平陽肯定了他在言兒心中的地位?

    “如何?”清風遲遲不開口平陽追問,隻見清風臉上蕩起一個溫柔的笑容,“我覺著……”

    “不可行。”一手捏住平陽的脖子毫無征兆,臉上的笑容在一刹那煙消雲散,眼底是平靜如水,仿佛手中之人生死與她毫無幹係。

    “咳!咳!”

    “咳咳咳!”平陽被掐住脖子,因為缺氧而呼吸困難,整張臉通紅,“你可知本公主是什麽人!”

    “你竟敢對本公主不敬!”

    平陽被清風提至空中,上下不得,掙紮沒有絲毫作用。

    “我不管你是誰,隻要將主意打到雲卿言身上就該死。”清風掐著平陽的手加緊,恍若下一秒平陽的脖子就會被擰斷。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平陽低聲認錯,希望清風能停手,事情卻並不是她想象的那般。

    清風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停手,平陽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皮越來越沉重,以為自己快要死了,這時身子一輕墜落在地上。

    “咳咳!”

    “咳咳咳!”她大口呼吸著空氣,氣流再次回到她的胸腔中,“我錯了,也再也不敢打雲卿言的主意。”

    平陽半坐在地上直求饒,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對她下殺手,她失算了。

    清風拿著旁邊的手帕擦拭著雙手,好似平陽非常肮髒一般,“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揮手,廂房大門打開外麵許多的小倌圍在門口,見此清風開口,“她交給你們了。”

    話落門外的小倌們歡呼雀躍,清風似想起了什麽後補充了一句,“別玩死了就行。”

    “好。”一群小倌湧入廂房,平陽在聽到這句話全身冰涼,掙紮後退,“不!”

    “你不能這樣!我是天竺的公主!”

    平陽的話並沒有改變什麽,依舊是被幾個男人抬到隔壁的廂房,“不!”

    “滾!你們都滾開!”

    “啊——”

    隔壁廂房傳來平陽陣陣嘶吼聲,清風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沒有因為嘶吼聲有半點的反應。

    平陽的丫鬟呆呆的站在旁邊,被迫看著平陽被幾人淩辱,想救卻又無能為力,“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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