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響起熟悉的聲音,雲卿言慌亂將案桌上的宣紙揉成一團。

    這倉皇的模樣被君離塵盡收眼底,“言兒藏的我看見了。”

    見雲卿言將寫了君離塵跟浩兩個名字的紙揉成一團藏起來,他貼近雲卿言的身旁,“剛才言兒寫了什麽?”

    知道上麵寫了什麽卻故作不知道,雲卿言趕緊將捏成一團的宣紙扔到地上,抬頭看著君離塵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沒寫什麽,就是覺著我字挺不好看的,練一下。”

    說完心虛拿著畫筆在上麵練字,不經大腦的寫出君離塵三個字,歪歪扭扭很是奇怪。

    君離塵也沒有追究剛才的事情看著雲卿言寫的自己名字嘴角浮現笑容,走到身後握住雲卿言的手,“為夫教你。”

    熾熱的鼻息噴灑在雲卿言的耳後,那充斥著磁性的聲音讓雲卿言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她在胡思亂想什麽?今生有君離塵一人足矣。

    “你這樣寫,這樣寫。”握住雲卿言的手背,教她一筆一劃。

    “你看這樣是不是就好多了。”放開雲卿言的手,白紙上出現兩個名字,君離塵下麵寫著雲卿言。

    “是不錯。”同樣的手,君離塵寫出來的怎麽跟她寫出來的有著天壤之別。

    “不過差了點。”看著宣紙她扭頭,君離塵正色看向墨跡還沒幹的兩個名字,“差了點什麽?”

    “我為什麽在你下麵?”雲卿言指著宣紙,“我要在你上麵。”

    此話的弦外之音君離塵明白,雲卿言勾著脖子親吻著君離塵,向著床榻走去。

    兩人倒在床榻上,雲卿言快速解開君離塵的衣裳,剛解開繩子就被君離塵抓住手腕,見他臉色嚴肅,雲卿言抬頭,“怎麽了?”

    “我突然想起禦書房還有點政務,言兒你先休息。”君離塵慌忙起身,將剛解開的繩子係上迅速離開。

    雲卿言坐在床上看著幾乎是逃走的背影眸中是臉色有些難看。

    離塵他……

    怎麽了?

    將衣裳穿好,雲卿言走到門口依偎在門框上,看著外麵的黑夜圓月。

    一陣微風吹來,吹的額前碎發輕輕飄起,目視鳳棲宮大門的方向眼底是不明白。

    天黑了本是就寢的時間,君離塵竟然說去禦書房處理政務?

    分明就是躲開她,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她蹲在門口,看著滿園的鮮花想不明白,不明白君離塵為何刻意避開她。

    雲卿言天生比較敏感,隻要有一點小事情就會無限聯想,這次也不例外。

    她起身回床榻盡量控製自己不去亂想,或許是真的有事,真的有緊急的政務。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以往君離塵都會在旁邊,現在身邊空蕩蕩的感覺很不習慣。

    而這時,造成雲卿言徹夜難眠的罪魁禍首正在金鑾殿。

    已經是深夜君離塵完全沒有就寢的意思,案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消減,旁邊的太監宮女站著都在打瞌睡。

    守在君離塵旁邊的大太監見狀將拂塵搖到一邊,弓身走近君離塵,“皇上,夜深了,注意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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