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門前的就是元拂雪。

    猝死?怎麽可能這麽巧合,應該是上次的那個神秘女人幫了她。

    看來是有實力,能在雲卿言跟君離塵的眼皮下對元拂雪動手。

    這次還真的要謝謝她了。

    不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想來她也是有什麽事情要求她。

    收回思緒察覺元歌蜀的目光還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纖細的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大哥。”

    她微微抬頭,濃密的睫毛上掛著些許淚珠,元歌蜀因她這句呼喚而回神,“回府吧。”

    本以為言兒回皇城就來看他,結果不過是他自己妄想罷了。

    剛才那個死在門口的女子……

    元歌蜀低眉,探究的目光落在身旁元拂雪的身上,拂雪看到那個女子時,似乎情緒變化很大。

    感受到元歌蜀的目光她抬頭,眸中還有一絲絲害怕,“哥,你說人怎麽就那麽脆弱。”

    “前一秒還好好的,後一秒就離開了人世。”

    “是啊,生命本就脆弱。”他收回探究的目光回了書房,元拂雪則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兒最後說的那句,你是元拂雪那她是誰,這句話不管是從哪種方麵想都不對勁。

    元歌蜀將身後的畫卷拿出來,展開在案桌上看著窈窕身影卻無臉的畫像動筆將畫完成。

    元拂雪因為今天的事情一直心慌,回到院子裏將所有的侍女護衛遣散,坐在團刻蘭花鏤空的紫檀木凳上,摸著懷中的雪貂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腦海裏時不時閃現在門口的畫麵,好險,差點就被揭穿了。

    不過看模樣君離塵跟雲卿言已經知道了她是假的,應該還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今天那句你是元拂雪她是誰,估計已經讓焱起疑心了。

    用元拂雪這個身份在焱身邊的時間不多了。

    摸著雪貂柔軟的皮毛,嫣妃眼底盡是算計之色,沒事還會有下一個身份的。

    “嘎吱!”

    “嘎吱!”

    一陣風吹的木窗嘎吱作響,嫣妃將雪貂放在木桌上,向著木窗走去將其關上,“現在初春,怎的還有這般大的風。”

    將木窗關上回來的路上自言自語,放在桌上的雪貂衝著房梁上呲牙咧嘴,“咪啾!”

    “咪啾!咪啾!”

    元拂雪重回位置,提著雪貂到懷裏,撫摸著皮毛,“雪貂兒,你又不乖了,怎麽可以對客人呲牙咧嘴。”

    “來者是客,咱們得禮貌些。”說著輕輕拍了一下雪貂頭頂,雪貂用爪子揉了揉腦袋,舔舐著爪子。

    “你在上麵還要待多久?”她剛才的那句話說的不夠明白?

    “被發現了,真是讓人頭疼。”隨著聲音的響起,房梁上一個身影一躍而下,看著元拂雪手中的雪貂一陣稱讚,“你手裏的聖雪貂還不錯。”

    “這皮毛冬天做成圍脖應該特別保暖。”

    在元拂雪懷裏的雪貂似聽懂了這句話,挺著身子對不請自來的人呲牙咧嘴,一副凶狠的模樣。

    “雪貂兒。”

    它的凶狠因為元拂雪的一句話消失,立馬像一隻小白兔躺在元拂雪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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